哦，她忘了，应该有吧，不然她怎么能活到现在。

一抹狡黠的、却是无奈的苦笑滑过柳青盈的嘴角，抱着残余的一线希望，落寞地道：“如果、我说，不是呢？”

杨明清笑了，是她曾经熟悉、并且永不会忘的嘲讽般的冷笑。

“如果不是，那我更没必要出手。”

“你耍我！”柳青盈的脸上堆积着满满的恨意，但是她却只能把这想法压在心里，即使20年过去，如今的柳青盈也绝非当年落魄的青蛇帮帮主，可是，p国人心目中雷厉风行的时尚女王，面对杨明清商场煞神的气场，不堪一击。

“为什么？”柳青盈知道这三个字一旦出口，无形中就承认了杨明清刚的猜测是对的，可是她真的做不到只是把柳雨荷当成维系她和他的工具。

“你说呢？”

说完这三个字的杨明清，踱着方步，离开了会客室。

柳青盈双手握拳，尖利的指甲将手心刻出深深的月牙状，时至今日，她还是做不到最强，她还是不能让这些男人俯首称臣。

原来不管是与不是，他都不会出手，是她小看了他们之间的兄弟情，还是他已经不是当年的杨明清，那个能和兄弟共进退，能抛开一切也要和心爱的女人在一起的冷酷但不失热血的杨明清。

此行虽无结果，但看见20年后的他，不自觉地，就会想到另一个他，杨明清的兄弟。想到他对自己的无情、对自己的狠心、对自己的不闻不问。一直以来，她不断拷问自己，当年的决定是否错误？一直以来，她也很想问那个人，如果他知道她偷走的是什么，他是否会像现在那样，安然地过着他自以为惬意的生活。但一直以来，她最想的却是能再见到她，一个和她、或许应该说，此生纠缠不休的女人，当面质问她，为何全世界的男人都围绕着她转，而她永远只能是她的替身，可能，连替身都不如。

但是，她不能否认，那就是她的爱情，即使飞蛾扑火，她也不曾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