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莫大小姐……”卫灏然刚一搬出莫大小姐的抬头，莫飞雨将茶杯重重放下，沉声道：“莫氏的董事是谁，不是连这个也要教的吧，卫董。”

语气很重，明显摆出一副不让步的姿态。

“但是，莫大小姐的确……”卫灏然偏偏不信这个邪，越不让说，就偏要说。

“签了合同嘛。”莫飞雨接着他的话说道，“卫董，你应该知道，这生意我若愿意，即使不签字，也无所谓；但我如说不，即使是我亲笔签的，也做不得数。”

“那莫董就是强压我了。”卫灏然不为所惧地道，“也好，那就法庭上见。”

“卫董不要忘了，和你签合同的是谁。”此刻，莫飞雨又是一副宛如局外人的表情，悠然地道：“如果卫董愿意见到小女站在被告人席位上的话……”

卫灏然暗自腹诽道：“他一定是看出我对他女儿别样的情愫。”

可是扪心自问，如果对方真是莫梦茗，卫灏然知道自己的确舍不得。

“好吧，就当那12亿作为我卫灏然送给莫大小姐的聘礼。”卫灏然就这么说出了自己的心意，短短的两次会面，他决定，他的妻子，非莫大小姐莫属。

“卫董，是替自己的儿子张罗亲事吗？”莫飞雨看似不在意卫灏然砸钱似的表白，实则内心恨不得剜去卫灏然的眼、割下卫灏然的手，只为他的眼亵渎了莫梦茗、他的手触碰了莫梦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