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徐尊再次火大,不但把这些捕快狠狠臭骂了一顿,甚至掀翻了他们吃饭的桌子,吓得他们赶紧继续干活。
刘主簿为人低调,家里只有三间平房和一个小院,捕快们已经搜过十几遍,除了书本典籍和一些散碎财物之外,基本没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
“挖!给我挖!”徐尊大怒,对捕快们命令道,“掘地三尺,懂吗?掘地三尺!给我挖,我就不信,什么东西也找不到!”
捕快们心里不快,却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按照徐尊的吩咐找来铁锨开始挖掘……
……
从刘主簿家当了几个时辰的监工,徐尊的心态逐渐失衡。
随后,他去了义庄,又把那道士的尸体翻过来调过去地查看,甚至还嘟嘟囔囔地跟道士说起了话,好像道士能够听到似的,只看得众人直起鸡皮疙瘩。
随后,他又拿起刀,非要给刘主簿开膛,幸亏在场的衙役们给苦劝了下来。
然而,让人万万想不到的是,徐尊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躺进了那口铁棺……
……
下午酉时已过,赵羽正在某家当铺里,拿着那块古玉询问当铺师傅。
当铺师傅连连摇头,给出的回答甚至还不如罗县丞,说这东西有可能是外邦之物,无法品鉴。
娘娘个熊!
赵羽暗骂,这已经是整个新叶县最后一家当铺,看来,要想查明这块古玉的来历,得到更高级别的地方去才行。
“赵捕头,”同一时刻,旁边有名捕正在快汇情况,“长生观大概建于前朝开景年间,至今已有200余年。
“我大玄朝虽然崇道,但因为那里地处偏远,所以长生观并未重建修葺,而观中也从来就没有住过道士!”
“哦……”赵羽认真地听着,手里摩挲着古玉,在思考着什么。
“赵捕头,赵捕头……”谁知,就在这时,又一名捕快急匆匆地跑过来汇报道,“不好了,不好了,咱们的徐县尉,好像疯了!”
“什么?”赵羽惊异,“你说什么!?”
于是,该捕快便将徐尊这一天的表现讲给赵羽,赵羽听完之后先是大感意外,随后又发出一阵冷笑!
“赵捕头,”该捕快继续汇报,“他从义庄出来后本来想来找你,我们便说您去齐家坞了!
“结果您猜怎么着,咱们这位糊涂县尉没有回家,居然奔着花香楼去了!”
“哦?是吗?”赵羽瞪大眼睛,“看来,这小子真的受了不小的刺激!”
“徐县尉去了花香楼?”另一名捕快不怀好意地笑道,“这下,可是有好戏看喽……”
“哼!”赵羽冷哼一声,阴沉说道,“还是太年轻了!糊涂也就罢了,还刚愎自用,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案情根本不是他想得那样,查不到线索,还不能接受现实,真是没救了……”
“赵捕头,”捕快问道,“咱们徐大人真的查错了?”
“哼哼,”赵羽将玉佩收起,脸上露出一种深邃而神秘的笑容,“我太祖皇帝因尊崇玄妙之法,将国号定为大玄,万事万物玄妙无定,超然绝象!
“我们的徐县尉,把这个铁棺,想得太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