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们甚至都已经开了很多次会来探讨到底应该不应该强行结束这种状态。
迦南老师却是强烈反对让强行结束。
说一定要看一下两人的耐受力极限在哪里。
其实这世上最大的酷刑是什么,那就是不断的受伤长好再受伤。
甚至连骨头,都已经不知道断了多少次。
那种痛苦绝对是难以名状。
但是现在,却已经成为了观赏的家常便饭。
甚至于大家已经习惯了被紧急号召到这里使用各种治疗术来给他们治愈,以至于这学期考试最好成绩的那一科,是治疗术。
一直到期末考试结束。
两人都还没有醒来,很多学生抱着好奇让留校的学生一定要及时打电话通知他们这两个人醒来。
尤希澈没有回去,因为他已经挂掉一科,所以需要补考重修。
而这正好也成为他不回家的理由。
“我也想说,他们醒过来要是知道是他们两个彼此对抗,那会不会很酸爽。”副会长恶趣味的看着被治疗术的光芒沐浴着的两个人。
他们现在随时身上都有治愈术笼罩,严重怀疑他们甚至因此会对治疗术产生抗体。
“那不是酸爽,那一定是十分酸爽。”尤希澈耸耸肩,至少因为挂心着这两个人而最后挂科的他,现在已经够酸爽。
因为挂科不像是普通学校补考就够了,而是要有惩罚。
至少,现在他已经清理过好多厕所了。
明明挂科的是攻击术,但是惩罚却是清理厕所,用的都是清洁术之类的术法。
他就不明白,攻击术和清厕所有什么关系。
“唔……”
细微的声音突然传来。
尤希澈的耳朵突然支起,这是小念的声音?!
不可置信的转头望过去,就见到本来一直躺在舱内一动不动的少女,此时手指尖似乎是微微动了一动。章节内容结束--看完记得:方便下次看,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