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非烟恼怒得不行,索性连头带脸一起埋在枕间。
再忍两天,跟他演两天戏,等到沈妄言以为她屈服了恶势力,跟他和好,她再让沈妄言帮她把柳善救出来。
沈妄言哪里知道柳非烟心怀鬼胎,还以为他用身体肉偿的这一招管用,已经让女人臣服于自己。
他打算再接再厉,直到她心里满满都是他,再装不下其他任何男人。
“说起你那便宜奸夫,你觉得我该怎么弄死他才好?敢抢我的女人,谁给他的胆子?!”提起林落,沈妄言眸中闪过戾气。
柳非烟一听这话气笑了:“你说谁奸夫呢?你才是奸夫,明明我和林落才是法定夫妻——”
见沈妄言眸色微沉,一脸寒意,她的话哽在喉间。
妈的,她明明说的是事实。虽然她是以夏烟雨的名字跟林落注册,沈妄言确实是奸夫,她为什么要心虚?
激怒这个男人,他指不定又要使出什么恶毒手段折磨她。
柳非烟脸上的惧意令沈妄言心里不是滋味儿。
以前这个女人不怕他,现在她的表情却骗不了人。
他上前把她捞进自己的怀里,一碰到她娇柔软绵的身体,他又有了欲-望。他也知道,她才病了一场,经不起太激烈的情-事,他得控制一点。
虽然他很想把她拆吞入腹,却也不想再吓坏她。
“宝贝儿,不怕啊,我是好人,不会对你用强。”
听到沈妄言温柔的声音,柳非烟暗自腹诽。当她是小孩好骗呐,好人?如果说沈妄言是好人,这世界上恐怕没有坏人了。
这不,接下来他就暴露了本性。
因为沈妄言又提起了另一个人,音量陡然拔高:“不过你那便宜奸夫确实该死,我在想要用什么方法弄死他!”
柳非烟知道沈妄言是在试探自己,“林落如果死了,我就变成了寡妇,又换了一种身份。到时我给林落扫墓的时候,是不是该刻上‘夏烟雨亡夫’五个大字?!”
沈妄言扶着柳非烟的手倏地加大力道。只要一想到那样的画面,他就生气。
“离婚!!”他低吼一声。
本来还想给她一点时间,现在他无法容忍她冠着其他男人的姓氏。
“你白天才说不强迫我,才多久的功夫便暴露了本性。沈妄言,你说你这人哪句话能让女人产生安全感?”柳非烟讥诮地看着沈妄言。
沈妄言眸色复杂地看着怀中的女人。
女人这东西就是麻烦,他怀中这个更是麻烦中的麻烦,而他为什么要自找麻烦?
之后,他默默地下了床,用手机搜索两个关键词。一是“女人”;二是“安全感”。
搜索的结果是,安全感对于女人来说很重要。再加上这个女人对他积怨已深,再让她缺乏安全感,恐怕这辈子都得不到她的心。
他窸窸窣窣地爬回床,理所当然地再把缩成一团女人揽入怀中,他的头靠在她瘦弱的肩上,幽怨而委屈地问:“那你什么时候才离婚,给我一个名份?”
多少女人想嫁他,他却相中一个已婚妇人,他的眼光怎么就这么毒辣?
“看我心情。”柳非烟淡声回道,用力挪开男人搁在她胸口又揉又捏的魔掌。
谁知下一刻,他的爪子往她的腿摸去,一刻不安生。
“那你心情什么时候才会好?”沈妄言说着,故意暧昧地顶了顶她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