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成杰也不说话,伸了两根手指头出来。
两位首长中的一人问:“两万?”
殷成杰摇头。
“二十万?”另一位首长问。
殷成杰还是摇头。邹国威插了句嘴:“两百万?”
不料殷成杰还是摇头。俊男不知道从哪里写了张字条摆出来,就仨字:抢劫吗?
殷成杰看了字条,笑了。
“床上人的魂魄已经到了地府,我要去捞魂还不得上下打点吗?再说了,去一趟地府损阳寿五年。我这是拿我的命在换钱,收你两千万一点不为过。你们自己好好考虑一下吧!考虑好了,再来找我。”
“不用考虑,两千万买一条命,值。”老人大气地一挥手,说,“姑娘!你救吧!”
床边上的那对中年夫妇不干了,赶紧拽起老人回到沙发上。
“爸!”女人先开的口,“您老糊涂了?这种封建迷信您也信?顾新可是国内外有名的脑科专家,他都说了没办法,您还不信吗?花两千万请个乡下神婆来折腾庄涛?”
哦!余欢欢这下子算是听明白了,难怪那俊男要冷嘲热讽地拦着殷成杰呢,原来他是脑科的专家。他判了死刑的病人如果被殷成杰救活,那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不只是打脸这么简单吧?
那是对他专业和权威的一种挑战,一种贬低,一种践踏。
顾新?余欢欢瞟了那俊男一眼,对殷成杰道:打败这个男人,把他的高傲统统踩在脚下,谁让他狗眼看人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