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羞辱的感觉令翎羽狂乱地抽出手来,下一秒便一巴掌甩过去。
挣脱了夏侯川的拿捏,她的第一反应就是让夏侯川不得好死。
可惜,没有听到清脆的巴掌声,她的手腕在离夏侯川只有寸许之时,又被夏侯川拿捏住。
夏侯川淡定地看着她怒不可谒的容颜,“现在,可是知道流|氓的含义了?”
这意思是,他做了那两个举动,都只是为了证实他之前的行为与流|氓有很大的区别。
“你放开我。”翎羽咬着牙,想挣开他的铁爪。
夏侯川冷不防看到她手指上的蓝戒,讶然道:“咦!你什么时候有这么一枚戒指了?”
翎羽摆脱不开,火冒八丈地吼道:“你管不着。”
“你是本王身边的侍女,本王能管不着?哦!对了,你不是去西宫门了吗?难道那出宫的名单上没有你的名字?”
“你管不着。”翎羽继续发横。
“那你这是想念本王,不想离开了?”
这自以为是的德性,害得翎羽差点被口水呛到。
想着自己的东西还在夏侯川手中,烦恼了半响,她才迫使自己冷静下来,“王爷,你把我的东西还给我,行不行?”
夏侯川继续猜测,“这么说你是回来拿东西的?那你还能赶得回去吗?”
他总是在顾左而言他,翎羽权衡再三,心一横,妥协道:“那些丹药都可以给你,你把那些书给我,行不行?”
“修炼的秘笈,炼药的偏方,你觉得本王应该给你吗?本王也想修炼,嗯,就暂时留着用吧。”夏侯川的脸皮厚得没有丝毫的愧色。
这可把翎羽气死了,“那你把其他书给我。”
“那两本经书吗?那你先告诉我,你这些东西是怎么得来的?”
翎羽磨着牙,“你管不着。”
“真是不乖。”
好歹接触了一个多月,夏侯川多少也知道翎羽的脾气,这是一个发起横来,就不怕死的女人,是以,他现在都不以“死”来威胁她了。
他抓着翎羽的手腕,翎羽如葱般嫩白细腻的手指就在眼前,他无意中瞥见,搞不懂为何,竟然觉得口干舌渴。
于是,下一秒,他便含|住翎羽的手指,轻咬。
犹记得翎羽的手很是敏|感,这举动,也算是惩罚。
果然,翎羽颤|栗地抽手,“你干什么啊,你放开我,你属狗的吗?”
“本王属狼。”夏侯川禁锢着她的手,认真地看了看那漂亮的手指,威慑道:“告诉本王,你那个储物荷包是从哪来的?”
翎羽不自在,又别扭,偏偏她的手还拽不回来。
从夏侯川的举动来看,好似她的答案令他不满意,他立马就要咬她的手指了。
隐含的威胁啊!
心底害怕着,终于是知道害怕的感觉了,翎羽只好道:“在……在天牢。”
“天牢?”夏侯川颇为讶然。
“就是关我的那个牢房里,大概是以前住的人落下的,我运气好,所以给捡到了。”
“不骗人?”夏侯川对她的话,总是持怀疑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