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翎羽是一个例外。
“身材不错。”他冷嘲道:“看来那个人对我还算不错。”
翎羽想说她不是别人送来的,只是,话还没出口,嘴巴又被堵上。
瞪着眼,她又愤怒地推搪。
夏侯川哼了一声,将她的双手捏在一只大手中,举过头顶。
这完全就是壁咚的节奏呀!
被体内的药物驱使着,下一刻,他便吻住翎羽的脖子。
翎羽惊呼,“你别碰我,别碰我……王八蛋,放手!”
夏侯川闲置的大手嵌住她的下巴,“胆子不小,竟敢骂我?你说,那个人让你来的时候,是不是先交代过要以怎样的手段来对我?”
翎羽咬着唇,“我压根就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是吗?”夏侯川不信地扯了下唇角,“不过,你的确引起了我的兴趣,所以我成全你便是,你不必装得好像很清纯的样子。”
无意中瞥见翎羽弹性十足的丰满,他不自觉地吞咽了一口口水。
翎羽见形势不对,赶紧推他,一个不慎,二人都摔到地上去。
夏侯川垫底,蹙了蹙眉,长腿一抬,便翻身压住翎羽。
嫌翎羽的衣裙碍事,他又撕下一块下来。
翎羽又羞又急,当即,与他厮打。
夏侯川总是吃不着,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地点了她的穴道。
翎羽惊愕地躺在地上,张开的双腿呈现出迎合的姿态。
夏侯川伏在她身上,“这会终于乖了,你这女人,自动送上门来,还这么倔强,我告诉你,玩过头了,可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翎羽张了张口,却又发不出声来。
夏侯川拍拍她的脸颊,“别那么瞪着我,好像我是在强迫你似的。”
歪着脑袋看看翎羽黑色蝴蝶面具,他伸手想要摘下来。
翎羽盯着他的手,一颗心紧张得“砰砰砰”乱跳。
幸得,那男人中途改变了主意。
“这面具就先不摘了,戴着吧!保持一点神秘也好。”夏侯川邪气地扯了扯唇,肆无忌惮地吻翎羽的脖子。
药劲上来,他忍无可忍地一挺身……
翎羽疼得咬唇,全身都在痉挛。
夏侯川满意地在她唇上落下一吻,“还好,我可不喜欢别人用过的。”
大理石平铺的地砖上反射着光泽,一堆被撕烂了的衣裙几乎能够看得见倒影。
月色很淡,透过窗纸,在殿内落下了斑驳的剪影。
……
这夜,极长。
翎羽像是死去又活过来一样,全身都有着被车轮碾扎般的痛苦。
不知是他的身体太强,还是那药量太重,总之,差点要了她的命。
大概是累了,那男人躺在池边,呼吸均匀地入睡。
看到那男人卷翘的睫毛覆盖在脸上,她手掌比起一个砍刀,真想取了他的性命。
但是,就这样弄死他,她过后肯定走不掉,而且也太便宜他了。
这世界,最痛苦的事,绝对不是死。
眉眼一转,她便一不做二不休地点了男子的睡穴,然后用银针在他的腹下扎了几针。
不是让她难受吗?那她便让他不举。
鼻中冷冷一哼,她在池中洗了洗手,这才拿过男子的黑衣穿在身上,一瘸一拐地出门,每动一下,都是锥心刺骨的痛。
她的衣裙已经破烂得不能穿了,唯一的办法也只有用男子的衣服来避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