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心阳笑道:“你家祖传的秘术,你练到了几成?人家几代研习,到了今天怕是可以独步武林了。(看啦又看手机版)‘次非指法’、‘翁伯针法’,若练得全了,会是什么境界?就算他现在仍是布衣,可武功应该已在‘九龙’之首了。”
雍澈喟叹道:“这些人文的能文,武的能武,在朝的在朝,在野的在野,凑到一块儿,确实是大患。”
郭心阳冷道:“更可怕的是他们在暗我们在明,还有多少人已经牵涉其中这都不得而知。好在,好在那老谋深算的杨玉廷已死,否则我们真的没有胜算了。”
“我们?”雍澈惊道,“黑毛狐狸,我们做的已然够多了,还是赶紧告诉少帅,让他老人家圣断去吧!你陷得太深,我真怕你丢了性命!”
郭心阳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你这大舅哥我认定了,不娶了泠我不会死的!”
雍澈步法一转,甩开肩上有力的手掌,回身连出三招八卦掌,逼退郭心阳几步,正色喝道:“我跟你说正经的呢,别跟我这占轻薄便宜!”
郭心阳身子后倾,笑问:“怎么着,雍会长要跟我练练?”
雍澈喝道:“又不是没练过,怕你怎地?”
郭心阳收势正身,朗声笑道:“这才是青武协和咱冯大学生会双料会长该有的气魄!”
雍澈也收了势,问道:“你有何打算?是不是先向少帅回了差事?”
“不忙。”郭心阳答道,“时间还有余富,我们回城里去找董连江。”
“为啥找他?”雍澈疑道,“他是查谦的首徒,又是城西的丐头,你这么冒冒然的去找他,不怕打草惊蛇?”
郭心阳皱眉道:“你说的不错,确实有些风险,可我要先确定,这些叫花子里到底有多少人跟着查谦为非作歹。若只有查谦一人还算好办,要是连根儿烂了,必须早作准备,先下手为强!”
二人乘车进了内城,郭心阳双眼始终溜着大街墙根,却没瞧见一个乞丐。正觉奇怪,终于在一家新开张的当铺门前看见一众叫花子堵着门唱莲花落。
“四平街里叶二哥,年少本推独轮车。
三更没睡五更起,一干就是十年多。
穷时吃穿没着落,尚把老娘来养活。
养儿防老不挨饿,人人夸来人人说。
二哥俊俏还大个儿,怎就没处讨老婆?
一来没钱下聘礼,二来无人帮琢磨。
城里大户周员外,见了二哥笑呵呵。
他说叶二哥,叶二哥,我家有田又有骡。
铺子开在长街里,就是没人帮忙活。
家里婆娘不生养,只一姐待闺阁。
瞧你模样挺周正,手脚麻利话不多。
入了我家随我姓,闺女跟你妥不妥?
二哥满口妥妥妥,只问老娘谁伺候?
周爷钱多手阔绰,不怕吃饭多一桌。
二哥接了老娘来,娶了媳妇把头磕。
初一办了流水席,初二就把掌柜做。
虽然媳妇长得丑,不敢嫌弃不敢惹。
自打当了大掌柜,亲朋好友常来贺。
穷时不见有往来,改姓才知亲戚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