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嘞!”秋丛唱个肥喏,变戏法似的从自己的柜子里又变出一块果酱面包,“雍社长请用!”
转眼又是周五,这天最后一节课前,连闻歌终于又找到雍澈。(看啦又看手机版)
“雍子澄!”连闻歌看着低头不语的雍澈嗔道,“这些天你为啥不找我?!”
“又没啥事,找你作甚卿卿我我”
“你…”连闻歌伸出葱白般的玉指指着雍澈,“别忘了,你还欠我一件事呢!”
“连大姐,咱别闹了,我是门户家的孩子,陪您玩不起…”
“什么?这和门户又有啥干系了?难不成你又要爽约了?”
雍澈正色拱手道:“连姐,你若真有什么正事差遣与我,我雍某人莫敢不从,可若是拿我取笑,那还就恕不奉陪了…”
雍澈看得出连闻歌生了气,她的胸口起伏越来越快,雍澈真想告诉她,气息不畅极伤身体。
“你看哪呢!”连闻歌见雍澈看的不是地方,忙转身抱住前胸。
“我没…”雍澈忙摆手窘道,“我是想告诉你,气息不顺伤身体,还容易未老先衰,要不,我教你一套运气的法门吧…”
连闻歌噗嗤笑了一声,“好啦,我知道你不是那样的轻薄人。这样吧,明天头午你到我家找我!”
“干什么去…”
“有正事!你敢不来?”
“好吧,最后一次,完事我们就两清了…”
“爱来不来!”
“……”
晚间下课,雍澈合计着自己和郭心阳他们的关系基本已是尽人皆知,所以不再避讳,五个人结伴一起进城回家。公共汽车进了城停在怀远门外,作别之前,又约好周日下午,在秋丛的住处相聚,晚间同回学校。
雍澈家离得最近,一一目送余人离去这才过了城门回家。
晚间吃饭之时,雍书开口问了他武功进境,雍澈如实以答,雍书只嗯了一声,不再言语,饭后却又把他叫进自己房里。
“澈儿。”雍书坐在椅子上,眯缝眼看着一身冯大校服的雍澈,“早先我跟你说过,泰山不辞细壤,故能成其大,江海不择细流,故能成其深。我们习武之人,固步自封乃是大忌。你虽年少扬名,其实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三叔教训的是,侄儿明白。”
雍书摆了摆手,“依你的天分和拂兰指的精妙,超过我那是早早晚晚的事,你若再肯下些苦功,有一天独步奉天武林也是未必不能。”
“三叔,您放心,我一定不给您老丢脸,把祖宗传下的本事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