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雍澈拂兰指的守势之下,雍书接连变换不下七八种功夫,偶尔难免进招急些,竟险些被雍澈指力拂到。(看啦又看手机版)
“行了老三,别在我这唱双簧了,你当我真看不出来你故意让他,一会儿饭凉透了没法吃。”雍白说完,头也不回的走进饭厅。
雍澈见父亲进了屋,赶忙跳出圈子,向雍书抱拳躬身道:“谢三叔成全!”说完也是一溜烟的跑进去吃饭。
只有雍书自己心里明白,这哪是他有意想让?才一个月不和雍澈过手,自己已经破不了他的守势拂兰指,虽然他指力尚浅,全可顶住中上两指破了他的指法,可若真那样自己老脸还往哪搁?
念及此处,不觉黯然,拍了拍手上的尘土,朝饭厅悻悻道:“我有事儿,出去吃一口,甭管我了。”
郭心阳像是算准了时间,正好在雍家吃完早饭前敲门进院,和雍家诸人打过招呼,也不和雍澈多说,直接对二姑娘雍泠声嘀咕了几句。
雍白要去铺上,临走前叫过郭心阳,无非是埋怨他纵容拐带雍澈喝大酒一事,又随口问了儿子在校表现。郭心阳高大的身子在他面前却压得极低,把雍澈喝酒的事都揽在自己身上,还不忘夸赞雍澈军训刻苦,为人谦恭。雍白听了也不接话,嗯了一声点点头便出了门去。
郭雍二人在房间里只是闲聊,可那郭心阳不出三句,话锋已转向学生自治会。雍澈不愿与他就此深谈,便说不知这少帅为何高看他二人,还要请到府上作客。
二人狐疑之间已近十点钟,只听院门被人哐的撞开,雍澈出屋一瞧,见是柜上一个伙计奔进院喊道:“大奶奶不得了了!不得了了!”
雍澈母亲吴氏正在房里纳鞋,听了喊声也没放下手里的活,攥着鞋出屋道:“甭着慌,慢慢说,怎么了?”
那伙计见雍澈和郭心阳也从屋里出来,便躬身道:“来了两个当官的,说要来请少东家和郭公子。还是开着大汽车来的,好家伙,柜上的先生说看那行头还是个大官!东家现在正和人家在堂里说话呢,让我赶紧来请二位爷。”
吴氏抬眼看了雍澈一眼,轻声道:“爷们儿家的事咱也不明白,你们东家让去就去吧,只是郭公子咱们不好替人做主,话递到了就成了。”
郭心阳忙道:“伯母您哪的话,莫说是人家请我和子澄同去,单是雍大伯让我过去,我哪有不去之理?子澄,走吧!”
郭雍二人进了燕怡堂,穿进后厅,见雍白正和鲁征超喝茶说话。雍白本不擅和官家交际,可与那鲁征超似乎聊的颇为投契,他见儿子进来,忙道:“澈儿,和鲁长官见礼。”
雍澈和鲁征超见了多次,这么正儿八经的见礼倒还头一回,郭心阳见雍澈一揖作的颇深,自己也不好看着,便随着雍澈见礼,身子压的却远不如雍澈那般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