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街口,看着辛八达的马车走远,望海抽出刀。三个身影随之从黑暗中走出来,成三角之势包围望海。
一人白色长袍,一人黑色长袍,一人暗红色长袍,三人腰间都带着刀,手放在刀柄上随时可以出刀。
每个人与望海的距离,有四丈远。
“你们是谁?”
“你为什么没中毒?”
“中毒?”
“不错。国王决定放弃出征东土,格沙赫、巴乙他们同意投降,国王的条件是要他们杀死你。”
“你们的意思是说,格沙赫他们要杀死我?”
“当然。给你喝的酒里下有我们给的毒,可是奇怪的是,你为什么还没被毒死?”
“可是酒壶里的酒,不只有我喝呀?怎么可能有毒?”
“那个是鸳鸯壶。可以倒出无毒酒,也可以倒出有毒酒。给别人喝的是无毒酒,给你喝的是有毒酒。”
“原来如此。你们说这么多,就是想离间我和城主他们对吧。”
“格沙赫他们已经将按手印和印章的文书递交国王,他们想抵赖都没办法。”
“我不相信,啊——”望海突然露出痛苦的样子,脚步变得不稳,断断续续地说:“你们……竟然真的下毒……卑鄙!”
望海东拐西歪地走向白袍男人,边走边乞求:“你们下的到底是什么毒,杀了我吧,给我个痛快!”
三人没有动手,看着望海受苦。白袍男人看到望海走向他,说道:“是什么毒你就不需要知道了,我们会看着你痛苦的死去。让你慢慢享受。”
望海一手一把刀,乱舞着要杀死白袍男人。白袍男人没有让望海靠近,慢慢后退始终与望海保持一丈距离。
望海砍了几下没能砍中,不再追着白袍男人,而是原地歪歪扭扭地舞着刀打转。
三人看着望海,白袍离望海一丈,其余两人离望海保持四丈。白袍敢离望海一丈,心里自然认为望海即将要死,
一刻钟过去,望海还在那里乱动着。嘴里咿呀地小声喊着,就是不倒地。
半个时辰过去,望海仍然不倒。嘴里小声咿呀叫着,两把刀在他手上乱舞着,身体不停移动。
一个时辰过去,望海依然如故。
白袍男人最先忍不住,问道:“他怎么还不死?”
黑袍男人摇头道:“不知。”
暗红袍男人想了想说道:“他会不会在运功驱毒?”
白袍男人慢慢拔出刀,说道:“我们中计了,这个望海果然狡诈,怪不得连潘多都被他杀死。不能让他恢复功力,我们一起出手吧。”
其余两人跟着慢慢拔出刀,两人步伐相同地一步步走向望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