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做大做小，有用么？最后还不是得你说了算？”缠在他脖子上的双臂一紧，整个身子向上一蹭，苏璃沫眨巴着大眼睛，笑嘻嘻地说道。

“这种事情，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

这话一出，夜笙儿的脸顿时苍白如雪了。

凤哥哥刚才说什么？

他说这种事情，向来由苏璃沫这个不要脸的贱女人说了算！

想过，而且从昨晚开始也亲眼见实过凤哥哥对这个不要脸的下贱女人各种好，但是夜笙儿怎么也没有想到，凤哥哥会对她好到这种程度，如果苏璃沫这个下贱的女人不让他娶小妾，那凤哥哥是不是也会听话的不娶小妾了？

凤哥哥怎么可以对别的女人，比她还好？

苏璃沫的脸也不好看了，她淡淡地冲凤凌羽挑了挑眉，“看来，你还真准备享齐人之福？”

“有你一个，我都忙不过来了，我要那么多女人干什么？刚才不过是逗你玩玩儿的。”见小丫头认真了，凤凌羽不再玩下去，认真地解释道。

“凤哥哥！”夜笙儿惊得都快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凤哥哥这么说的意思就是说，他不娶小妾了？就是因为苏璃沫这个下贱的女人不同意，所以他就不娶小妾了？

“凤哥哥，如果……如果……”眼泪滴答滴答地顺着脸颊往，夜笙儿十分痛苦而不甘心地看着凤凌羽，“我愿意做小的。”

她想，她都已经退让这个地步了，哪怕是看在过去的情份上，凤哥哥应该也会同意的。

呵！

愿意做小的？

苏璃沫小巧双唇上勾起一抹嘲弄的笑容来，“这得多委屈夜大小姐啊。”

你个不要脸的贱女人！

要不是你，我用得如此委屈自己？

夜笙儿在心里把苏璃沫给咒骂了几千遍，脸上的表情却无半点改变，眼泪不停地流着，视线也不曾从凤凌羽身上移开过，“只要能留在凤哥哥身边，笙儿就心满意足了。”

哦……

又在演戏了。

不对，在凤凌羽面前，她几时不在演戏？

起了个头的苏璃沫懒得再收尾了，她直接把问题踢到凤凌羽那边，“人家对你可是一片深情呢，你自己看着办吧。”

就在此时，有脚步声音匆匆靠近，侧目过去，发现是匆匆赶来的竺缙锋和钱管家。

竺缙锋的眼睛在夜笙儿和苏璃沫之间轮转了一圈，便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眼神顿时黯了下去……

凤凌羽倒是没有因为竺缙锋的到来而影响了他的说话，柔如春水般的眼神，一旦从苏璃沫身上移开，即刻变得冰冷凌厉起来，“我现在就来回答你的两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