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还没张嘴前，又重新扯动唇瓣儿，“我来，是想告诉你，我们之间的关系，不是你说解除就能解除的！在我没有同意之前，你永远都是我的人，都是我的丫鬟！”

苏璃沫这下忍不住了，急急打断他的话，“你别欺人太甚了！当时说好了的，你帮我报仇，我出卖劳动力！只要我报仇的事儿一了，我们之间的合作关系便自动解除的！”

“可现在你的仇还没报。”凤凌羽淡淡说道。

苏璃沫马上反击，“我现在不需要你的帮忙，所以我也不用再出卖自己的劳动力！”

怕他听不懂这句的意思，话落两秒后，她又匆匆补充道：“所以我们之间的合作关系也应该自动解除！”

凤凌羽的脸，他的眼睛，就悬在她的脸不过一个拳头距离的地方，他没有说急着说话，表情被络腮胡遮去了，看得不真切，眼睛却是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看……

约莫两三分钟后，便听到他的声音淡淡扬起，“跟我玩卸磨杀驴、过河拆桥的把戏？”

如果把他一脸的络腮胡剃的话，苏璃沫大概就能看清他此时脸上笑谑的表情了。

“小丫头，胆子可真够大的，你也不去打听打听，我是你玩得起的人么？嗯？”

这话，他虽是带着三分笑意说的，可还让人听的人，冒出冷汗。

苏璃沫蓦地就想起他那金玉满堂的别苑来，他似乎比苏增还要有钱得多……

这样的人，怎么可能让她单方面解除合作关系呢？

说得难听直白一点儿，她觉得大胡子现在的心理就是，只许我甩你，不许你甩我！

想想，她妥协了，若是结果都是解除合作关系，那么这话由谁来说，都不要紧。

于是，她放软了语气，轻声而无奈地对他说道：“如果是因为我先提出解除合作关系而惹你不高兴的话，那我就不提了，由你来提，怎么样？”

看吧，她够能屈能伸的了吧？

……

凤凌羽简直就想掐死她！

亏他还曾觉得这小丫头挺聪明的……

“我还没想过解除这段关系。”他被气得语气冷下几分。

她退步了也不行？左也不行，右也不行，那他到底想干嘛嘛！

苏璃沫又恼火了，“你到底想干什么？你一个大男人，总不至于为难我一个穷困潦倒的女孩子吧？”

凤凌羽垂眸又盯着她看，眼底里带着一点儿苏璃沫看不懂的意味……

“你……你不会……真的想为难我吧？”她咽了咽口水，颤颤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