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介女流,没了羊渊的支持一文不值。”
“买她赢的赔率高达二十一倍了!”
“哈哈哈,笑死,这么高赔率,有人买她赢么?我得买一两银子支持一下她!”
“”
郑慈烜从中听到了许多他不知道的消息,但听见他如此歧视羊琴便有些来气。
郑慈烜眼神不善的看向旁边的赌场老板:
“你们这这也赌?”
赌场老板微微一笑:
“此乃大事,为何不赌?郑公子你要赌一手么?”
郑慈烜微微一笑,往外走去:
“这些蠢东西输定了,赌多少输多少,我可不会当赌狗。”
随后便扬长而去。
但这却引起了赌场老板的警觉,他立马派人去查郑慈烜的身份。
果然是混黑道的,地下人脉特别多,分分钟就将郑慈烜的身份查了出来。
赌场老板拿着小册子,讲这些全部记下,招来了手下:
“速速通知二公子羊其,郑慈烜可能要与羊琴结盟!”
这种封建时代,若要成为屈指一数的大家族,往往是黑白通吃的。
官府没点关系,生意做不下去,地方恶霸没点关系,也生意做不下去。
羊家二房的羊其,则是剑走偏锋的那么一个人,他自己就是那样一个地方恶霸,掌管着广州府大部分的灰色地带,就连官府都要让他三分,更可怕的是官府常与他同流合污。
广州府最大的青楼,知粤坊顶楼,一个看似温柔的中年男人手坐在檀木宝座上,手中晃着茶杯,身上坐着一位花魁。
地上跪趴着一个衣冠不整的姑娘,花容失色,瑟瑟发抖。而中年男人以其为垫脚,双脚交叉搭在她的背上,显得十分舒适。
这时门突然被敲响了:
“羊其公子”
这中年人就是羊家二房的羊其,被打扰了兴致他显然有些不爽,冲门外大声吼道:
“什么人?吵什么吵?敢打扰本大爷的雅致,不想活了!”
连羊其本人都没见着,只闻其声门外的来送消息的家伙,就瑟瑟发抖的立马跪了下去:
“公子!我是城南赌场的,有要事相报!”
羊其在里面只是随意的回应了一句:“说。”
外面传来声音:
“我们城南赌场老大发现郑家庄郑慈烜来广州城了,并且要与羊琴合作,而且郑慈烜貌似十分有信心拿下这次家主争夺!”
“当然,我与自家老大都是认为羊家家主肯定是您能拿下。”
羊其的眼神在此时变得犀利了起来:
“郑慈烜?”
然后似笑非笑的说道:
“那个制造出纺纱机的家伙,还把命名权给了我的小侄女羊琴?就是他让我小侄女在布商内名声大噪的?”
突然他的眉头皱了起来,他想到这纺纱机,就想起还有一茬事。
之前齐市布商向他要了土匪的帮助,就是要去抢郑慈烜的纺纱机制作方法,结局是土匪几乎被全歼,活着的也被送去了官府,至今齐市布商的管家还未找到,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羊其一声冷笑,眼中充满杀意:
“呵,郑慈烜是吧?是有些本事。”
“我虽然动不了我的小侄女,但我动你还是没有什么问题。”
“你若阻拦我夺得家主之位,想和我碰一碰,那么只有死路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