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事?”。
该说的都说了,为什么还不让自己和鬼将离开,自己还等着吃早茶呢,韩月有些生气,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矮胖女人看到她突然转变的神色,心中升起一股惧意,刚才她见韩月说话轻轻柔柔,就忘了之前被暴揍的事情,现在她什么都想起来了,想起韩月并非表面那样纤细柔弱。
“你、你害的我当家的在京兆府关了那么多天,你、你别想拍拍屁股走人啥也不管,你必须得给我们一个说法”。
要说法?她们问自己要说法?
真是好笑啊。
韩月闻言冷笑了一声,还未等她开口,一旁的陈有才和陈有良就率先起来为她和鬼将鸣不平了。
“喂,你们说那话堵心不堵心,你爹被关在京兆府碍着人家鬼将和韩月啥事了,是你们家自己上赶着去的行不行,别啥屎盆子都往别人身上扣”。
“就是,自己做的事,到头来还怪人家,合着人家活该被你们欺负,然后还要给你们擦屁股啊,恶心不恶心,咱们庄子里上百户人家都知道是咋回事,你们竟然还说要个说法?真是要脸”。
陈有才、陈有良兄弟俩一人一句,话语之愤怒,仿佛被欺负的不是韩月和鬼将,而是他们自己。
或许面对韩月和鬼将时,陈彩凤和她娘还有一些惧意,但听着陈有才、陈有良兄弟俩的话,母女两人就放飞了,把平日里的泼辣劲全部撒了出来。
“你们两个瞎吃萝卜淡操心的东西,我们和他们说话,碍着你们啥事了,一个个毛都没长齐的东西,敢跟老娘这么说话,活腻了是吧”。
矮胖女人指着陈有才、陈有良兄弟俩满脸的狰狞,一身肥肉乱颤,看上去视觉效果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