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了开第二家夜校时，我们的分红比例再缩减就行了！”她早就打定了主意。</p>

“北方哥！”</p>

“北方哥！”</p>

……</p>

她立即冲项北方喊。</p>

“嗯？”</p>

“我拿走一部分钱，买点儿东西，咱们接下来投入少点儿，行吗？”</p>

“你做主！”</p>

项北方很宠溺陈青莲。</p>

钱拿了多少，买了什么，问都没问，就点头同意。</p>

“没话说了吧！”</p>

陈青莲满脸得意，狠狠瞪下洛北：“也别三七分成了，就按二八吧。我拿走多余的钱，再买点儿东西！”</p>

这女人！</p>

败家娘们吧！</p>

夜校就是吞金兽，傻子都知道该继续投资下去！</p>

项北方和陈青莲两家都比乔家强，可他们父母拿的都是死工资，即使有积蓄也有限吧！</p>

钱生钱才是正道，放到银行只会贬值，更别说买一些花里胡哨的东西。</p>

项北方人够意思，洛北不忍欺负他：“你要不要再来看看？”</p>

“不用！”</p>

项北方摆摆手，根本不知道他未来的收入，会缩水多少！</p>

“哼！”</p>

陈青莲微微昂头，签下她的名字。</p>

项北方是从部队出来的人，而且有公职，只能由她代签。</p>

该说的都说了！</p>

洛北又不是两人的父母，也就没再管了！</p>

将来他们回首往事的时候，会不会后悔，项北方难说，洛北敢肯定，陈青莲的肠子都能悔青！</p>

第二家夜校在铁板桥街，同样租借学校教室，直接开了十二个班，是第一家夜校的两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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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校的财务找了人专门负责，不再由陈青莲负责。</p>

洛北怕了！</p>

万一哪天这女人把钱花完，他可没地方说理去！</p>

项北方和乔二强聊完，带着陈青莲离开。</p>

洛北送走他们，整理包子店的账目。</p>

他不觉得枯燥，那一个个干巴巴的数字积少成多，是他完成计划的基石。</p>

“程程！”</p>

……</p>

“阿力！”</p>

……</p>

“文强！”</p>

……</p>

外面夜色降临，偶尔有人来买包子，屋里其他人就轮流去收钱。</p>

85年这边上映了《上/海滩》，包括乔一成在内，乔家兄妹都在包子店里看电视。</p>

“程程她好可怜，我好好难受！”</p>

这是乔四美，正学港腔说话，听得洛北浑身起鸡皮疙瘩。</p>

“我喜欢阿力！”</p>

乔二强也在发表议论：“敢于追求自己想要的，从来没有后悔过，还对兄弟讲义气！”</p>

马上就要进部队的人了，还傻乎乎学什么江湖/道义！</p>

没错！</p>

咖啡馆内乔二强对项北方动武，反倒入了对方的眼缘，上赶着要推荐他当兵！</p>

乔二强不想上班，当然举双手表示同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