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任昙魌在前面跑,徐娇在后面追!不一会儿他们就来到了钟楼的下面。钟楼虽然和鼓楼很像,但是进入里面才发现这其实还是有很大的差别的,尤其是三楼上面的那口大钟,如果撞响的话估计离得很远都可以听道。钟楼和鼓楼遥遥相对,晨钟暮鼓应该就是这么来的吧。可是这里却是地下的晨钟暮鼓而且还是在湖底,这如果敲起来的话,估计还真没有几个人能听到。
此时不是乱想的时候,当他们进入一楼的时候看见一楼大厅里十分凌乱,里面的几个菩萨像也是东倒西歪,佛龛也全部掉在了地上,打斗过的痕迹十分明显,可是现在这里的这个时候却没有一个人。
看到这种情况,徐娇有些惊慌的说道:“任大哥,这里也没有,他们会去哪里呢?”任昙魌看着这凌乱的场面苦笑了一下:“我哪里知道,咱们再往上看看!”
于是二人快速的来到二楼,二楼里除了几樽佛像外也没有了别的什么,也没有打斗过的痕迹,这下他们两个全部都石化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他们人都去了哪里?二人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就在这个时候,不知道是谁大喊了一嗓子:“他们在二楼,别让他们跑了!上!”随后就听到了轰隆隆的上楼声,不一会儿几个彪形大汉把任昙魌他们俩团团的围住了。
“你们是谁,你们想干什么?”徐娇紧张的站在任昙魌的前面冲着那几个人吼道。
“干什么,要你命的人!”那几个人说完直接把脚就踢了过来。这些个不速之客起初却实惊到了任昙魌,但是在武当山历练了那么久的他自然是不会把这几个人放在心上的。
看这情况危急,他立马把徐娇拉了回来,快速的抽出梦魂刀对着那几个伸出脚的人斩去,当然那几个人也都不是傻子,看情况有变,他们已最快的速度把脚给收回来,但也不是每个人都是那么走运的,其中就有一个人由于太突然硬是没有反应过来,一只右脚实实在在的踢在了任昙魌的刀刃上,而他那脚掌也随着他的一声大叫而落在了地上。那人疼的一下子就昏倒在地。
“小子,你找死!”其它人见自己的同伴如此之惨,都是怒不可遏的冲任昙魌大声吼道。其中的一个人已经拿出了一把**手枪,虽然样式有些老,但是枪身依然发着亮光,仿佛像一个要命的阎王时刻准备吞噬别人的生命一样。
看到这些任昙魌额头上的汗珠滴滴答答的落了下来,他没想到这帮玩命之徒竟然还有手枪。但是其实在他梦魂刀没有失去金丝线的时候他是不会怕的。可是站在情况是有些特殊,没有金线的宝刀意味着只能用一次而不能收回来了,也就是说他只能趁其不备打飞一把枪,但是他不确定是不是还有其它的人还有枪。
“任大哥,咱们怎么办?”徐娇哪里见过使用枪械的场面啊,当看到真抢出场了,本来胆子就不大的她一张绝美的脸蛋顿时就变绿了。
“别担心,有我在呢,快躲到我身后!”任昙魌严肃的看着那个像铁塔一样的男人手中的枪,命令的对徐娇说道。
“快把兵器放下,举起双手!不然我开枪啦!”那人看任昙魌的眼珠不断的在转,知道他是在想主意,于是他就大声的威胁了下。
“别,别开枪,我放下就是!”任昙魌哭丧着脸,慢慢的蹲了下去,表面上看他是屈服了,但是此刻他的大脑却在飞速的运转着,他在想怎么样才可以既把那人手中的枪打掉同时又能重伤更多的人。
“举起手来!”那人看任昙魌蹲下去了,并且手中的金刀也快放到了地上,不由得心中暗喜,他心中早已打定主意了,只要眼前的年轻人放下兵器,他就可以立马把其打成筛子。
“啊!啊!啊!”只是这人幻想的场景并没有出现,当他正准备叩动扳机的时候突然觉得手上一轻,然后就传来了钻心的痛。他强忍着睁开眼睛才发现原来自己的手掌已经被从中间砍断,四个手指还有那半截手枪已经掉在了地上,鲜血还在滴滴答答的往地上流着。他旁边的两个人皆是脖子被划开了一个大口子,眼看是活不成了。他也有些庆幸自己手里的枪,不然被砍断的就不是手指了而是脖子。
他从来没有感觉到上眼皮是如此的沉重,一股睡意阵阵的袭上心头,终于他再也无法承受眼皮的重量,随着眼神渐渐的黯淡,他也终于倒在了地上。
“你竟敢杀死圣使,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剩下的几个人没有想到眼前这看似单薄的少年在眨眼之间就重伤他们一人杀死两个人,于是剩下的人不约而同的从裤腰带上掏出了油光锃亮的手枪。
害怕的这一幕终于发生了,任昙魌一阵头皮发麻,头发根根乍起,就像是打了兴奋剂一样。他知道这是他对危险的感应,也是对生命即将离去的预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