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挡着我道了。”怡君能舒服嘛,轻哼一声推开赵闲,埋头往前走去,连带着头上的步摇都一闪一闪,也不小心翼翼的提裙子了。
赵闲眨眨眼睛,看到足够四人并行的巷子,那里挡得住怡君的道。他无奈的笑了笑,跟着怡君后面调笑道:“怡君姑娘,你是不是来事了”
“什么来事……呸呸呸,无耻、下流胚子。”怡君霎时间反应过来,轻啐一口,脸上一片通红。
赵闲嘿嘿一笑也不在逗她,来到了小院子前开门进去,却失望的发现里面已经空荡荡的,以前摆的满满的花花草草,也只剩下空荡荡的几个花盆,花架下的躺椅和石桌落了厚厚一层灰尘,一片清冷的模样。
“竟然真走了。”赵闲轻叹一声,行至后院花语的闺房,也空荡荡的早已收拾干净,连墙上的字画都给已经带走,看样子根本就没打算回来。
赵闲拆开信封,上面只有寥寥几个娟秀的小字,嘱咐赵闲回来后安安静静过曰子,一天到晚不要胡思乱想,过些曰子她就会回来的,担心小梦受欺负,她也给带走了。
洁白的宣纸上还带着一股花语身上特有的幽香,隐隐可以看到几点泪痕,赵闲心中莫名一酸,看样子也思念的紧。
“不想走就不要走嘛。”赵闲摇头笑了笑,把信折好揣进怀里,缓步来到前院,却见怡君把他小屋的门打开,正站在里面发愣。
赵闲的屋中被收拾的整整齐齐,所有瓶瓶罐罐都摆放在柜子上,被褥干干净净,上面还盖着一层薄纱,隐隐约约可以看到大红被褥上面的一个‘喜’字,看样子是为赵闲和黄天天的婚事准备的。
怡君定定望着那张小床还有上面火红的被褥,两人为抢一只烤鸡争来斗去的场面,还有赵闲掀开她衣服治伤的旖旎,让她的嘴角露出一丝俏皮的微笑。
‘你说,你会吹箫’‘被子掀开,爷要睡觉”,那无耻的笑容仍然让她心中一慌,忍不住轻‘啐’了一声,喃喃道:“下流…”
“喂!你怎么又骂我。”赵闲一脑袋莫名其妙,他刚进屋准备吓怡君一跳,哪想到还没动手就被骂了句下流,他冤不冤啦。
“呀!”怡君猛然惊醒,回过身却见赵闲离她不到两尺,吓的忙退了一步,刚才的胡思乱想让她俏丽染上几点樱红,却故作镇定轻哼道:“你,你管得着吗你我就想骂你不行啊”
“我…”赵闲瞬间无语,可和女人争辩,无论赢了输了都没啥好处,他只能嘿嘿笑道:“我管不着,你开心就继续骂吧。”
“我才不稀罕骂你。”怡君轻轻哼了一声很是不满,眼底透着一丝抱怨。
“你…”赵闲见此,对女人的善变又有了新的了解,这也太难伺候了,花语那温温柔柔、贤淑体贴的姓子,那会像这样无理取闹。
赵闲脸色一沉,正要教训教训怡君,脚底突然传来一阵吱吱的响声。
大过年的,各家各户都会有祭拜神仙的吃食等摆在外面,而街头巷尾的老鼠自然也跟着过了节,赵闲的院子没人居住就成了老鼠们的避风港,一只肥肥的大老鼠从床底钻出来,噌的一下爬过了赵闲的脚面,顺便钻进了怡君的裙底,从她脚边窜了出跑到了外面的院子里。
“啊!!!”一声响彻桂花巷的尖叫,其中还夹杂着一个男人的惊呼。
赵闲作为一个纯爷们本不应该怕老鼠,可不怕也被代表他喜欢,被这么大一只鼠辈从脚上爬过去,惊的他噌的一下暴跳起来,这一蹦三尺的摸样,还真有几分武艺高强的大侠味道。
而怡君则不用说了,当场都吓崩溃了,跳起来扑到了赵闲身上,双腿挂在赵闲的腰间,双手狠狠抱着赵闲的脖子不停尖叫,手指几乎掐进赵闲的肉里,几乎都哭了出来。
赵闲虽然蹦到半空,但终究不会武艺,怡君直接抱在他身上,直接让他失去平衡,两人狠狠的倒在了旁边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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