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经理叫来，我们有话问他。”

保安一愣，连忙用对讲机联系经理。不到一分钟，一个笑容可掬的胖子颠颠儿地跑了过来。

“哟，三位警官，这么晚还出来查案，幸苦幸苦，这边请，这边请。”胖经理将三人引向了自己的办公室。

“业务这么熟练，以前常被警察问话吗？”坐在经理室的沙发上，袁柯一边喝着经理奉上的好茶，一边问道。

胖经理吓了一跳，连忙笑道：“警官说笑了，我们可是正经的生意人呀。”

“行了，我也不是第一天在街面上混，会不知道这一片十之八九的娱乐产业都是南山会名下的吗？”袁柯眼神一锐，“放心，我们不是打黑组的，我们来就是找个人，只要你说实话，听到想要的我们立马就走。”

胖经理擦着脑门儿上的汗，点了点头。

“认识这个人吗？”袁柯拿出了阿滑的照片。

“认识，华仔吗，已经在这儿好几年了，是酒吧的服务员。”胖经理说。

“这家伙在说谎。”北岛翘着二郎腿，笑眯眯地说。

“你怎么知道？”

“人类在说谎时，身上的气味是会改变的。他说阿滑是服务员的时候，汗液的分泌量明显增加了，而且原本的狐臭味也更重了些。”北岛说。

袁柯望向一脸吃惊的胖经理，脸色十分阴沉。“我告诉过你要说实话吧，还是说换个地方能让你说实话？”

“警官，别急，别急呀。我也是给别人打工的。”胖经理咽了口唾沫，眼看混不过去，索待道，“华仔确实是服务员，但是，他是贵宾区的服务员。”

“贵宾区？那是什么地方，为什么刚才不说出来。”袁柯质询道。

胖经理擦了擦脑门的汗，起身道：“三位跟我去看看就知道了。”

几分钟后。

四人来到了酒吧三楼的一条过道前。

转角挂着的牌子，过道里少有人踪，但是间或能听到两侧房间里传来的和叫床声。

“原来如此，所谓的贵宾区就是酒吧里的暗娼呀，难怪你什么都不敢说。”

“惭愧，惭愧。”胖经理赔笑道，“来这儿玩的都是上流社会的公子哥和大老板，喜欢新鲜刺激的，里面不乏官子门的人，额，我这么说，警官可明白？”

（就是说不能动呗。）

袁柯也懒得节外生枝，他看了看四周，视线突然定格在了身后天花板的墙角上，在那里安装着一个摄像头。

“把最近三个月的录像交给我们。”袁柯指着摄像头说。

“不行，这摄像头就是防贼的，和你们找的华仔没有关系，而且，而且……总之是不行，再说你们没有搜查令，我不能给你们。”胖经理是怕贵宾区的秘密泄漏，死活不肯松口，而且态度越来越强硬。袁柯看警察那套已经不管事了，便朝小念和北岛使了个眼色，自己走远了躲是非。

北岛拍了拍胖经理的肩旁，一脸妖气地说道：“经理，你看我像警察吗？”

胖经理一愣，上下打量他，心里也奇怪一个人妖怎么就成警察了。“应该，不是吧。”他紧张道。

“回答正确。”

突然，北岛卸掉了胖经理的膀子。

胖经理痛得想喊，但嘴巴却让北岛捂住了。

“我会一根一根地折断你的手指，折完手指就是拔牙，拔完牙齿还有头发……我会把你身上的零件一点一点拆下来，直到你给我们想要的东西，你有五秒钟思考时间。”

北岛抓住了他的右手食指，然后慢慢向后掰。

“一”

“二”

“三”

“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