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结说来，这次的妖精打架，爽是真的爽，但痛也是真的痛。

……

一个月一次的澡堂开放已经结束了，林清身后还有些不适，尽管强装出一副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但他走路的姿势还是出卖了他。

夏侯惇自然也是注意到了他的不对劲。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但心却是沉了下去，以至于夏侯惇浑身上下都笼罩着一层阴翳的气息。

夏侯惇很清楚这样的走路姿势是发生了什么，他在监狱里看过不少，那些被压迫的，被逼雌伏的，事后都会像他这般。

可夏侯惇不明白，也不清楚究竟是谁有那么大的胆子，敢动他。

他不蠢，林清的武力值有多高，他很清楚，若非自愿，又有谁能逼迫的了林清。

“夏哥，你……你这样子，让我有些害怕呀。”

夏侯惇深深地吸了口气，木着一张脸，直接问：“你被人上了？”

林清：“！！！”

他瞪大了眼眸，突然觉得有些羞耻。

夏侯惇跟他一向都是直来直往，有什么就说什么，但这次……林清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

“那个人是谁？”

夏侯惇见林清避开自己的视线，独眼微微的眯了眯。

“谁动了你？”

林清咬牙，瞥了一眼车里将他们两人当做空气的一群人，脸热道：“你别问了行不行。”

“你是自愿的吗？”

夏侯惇好像要就这件事跟他死磕到底。

“回答我，是自愿的，还是那个跟你发生关系的人强迫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