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面而来的烟雾，呛的张新建直咳嗽。

这是抽了多少烟！

“常董，窗户开开？”

他关上门后，试探性的问。

“开吧。”

呼

窗户打开，内外空气流通，犹如舞台开场撒干冰一样的办公室瞬间清明了许多。

“坐，原九一的合同带来了？”常仁豪不带一丝感情的问道。

“嗯，拿过来了，您先看着。”张新建把合同递给常仁豪，弯腰把烟灰缸拿去倒掉，在烟灰缸底部铺了两层纸，倒了一些水后，轻轻放在办公桌上，推到常仁豪的面前，又从办公桌上的烟盒里取出一根烟递给董事长。

常仁豪飞速的翻到合约年限那一页，看到浪心娱乐可以单方面无条件解约后，木木的脸上漏出一抹笑意，问道。

“我们可以提前解约，还不用付违约金？”

“嗯？是的。”张新建闻言一怔，都忘记点烟了，心里不由纳闷，怎么突然就提到解约上了，针对原九一制定的策略不是如果对方不同意续约，就在不让原九一多赚钱的基础上，榨取他的最大价值，同时恶心他么？

所以才有商务部那丧心病狂的节目安排。

“那可以准备解约的事儿了，马上就办，还能少给他发一个月的工资。”常仁豪把合同还给张新建，面露笑意。

“这是为什么，第二套方案不进行了？”犹豫了半天，张新建还是问了出来，提前解约这种事不太符合常仁豪的为人，多知道点内幕没坏处，省的以后被翻旧账。

“不想提这事儿，你去问向晶吧，她知道。”

“好的。”张新建发现常仁豪情绪有变坏的倾向，连忙告辞，找向晶去了。

……

原九一在第六次飞离疆省去魔都时候，坐上飞机就睡着了。

这个星期他都是在飞机上睡的，不光疆省航线的空姐认识他，乌木鲁齐的一小部分市民们也认识他。

一个熟悉的叫不上名的唱功好的艺人。

在渡过前几次的新鲜感后，原九一清唱、拿大喇叭唱，用流行，美声花式唱了《说句心里话》。

如果不是他的名气太小，而且每次都是唱完就走，乌木鲁齐的市民们都想拦着他问问，不能在这一次性唱完再去别的省份么，图啥啊。

看着打着呼噜的原九一，张红和附近的乘客道歉，轻轻摆动了他的头，几次想喊醒原九一告诉他手机里刚收到的消息，都忍住了。

她看着登机前手机里向晶发过来通知有些楞。

公司转性了？

还是那个娱乐圈铁公鸡么？

她看着睡着的原九一有些心疼。张红这个星期一直呆在疆省，用原九一的话说就是，没必要跟着他天天飞机上受罪，反正每天都得回疆省。

原九一自己倒是以乌木鲁齐为扇形圆心，夜里坐飞机回疆省，上午参加完乌木鲁齐的商演后，中午乘飞机回夏国的其他省份继续商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