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帝九天，这，这，这是我做的吗？”戚流月的声音透露着几分恐惧和害怕，她不是因为陆无忧的死而恐惧和害怕，而是因为陆无忧凄惨的死样而害怕，因为是她自己用如此狠厉的手法杀死陆无忧而感觉到害怕。

这一幕，让她瞬间回忆起来数百年前她在天宫大杀四方的时候的样子，当时的她，当时的她就是用如此残忍的手段杀了天宫不少人。

如同杀红了眼一样，没有任何的理智，见人就杀，见人就杀……

若不是帝九天赶来，只怕她会杀尽天宫的人，杀尽九重天上的人！

当时的她，是真正地入了魔。

现在的她，又是入了魔吗？

她知道，现在的她体内是有魔性，因为红月就是魔。

可红月饶是是魔，也是有理性的，就入同她数百年前，入了魔，也依旧是有理性的时候，她也知道要如何的控制让自己不在变成一个杀人狂魔，只要她能管理好自己的情绪，控制体内的杀戮，她控制好了，入了魔，也依旧有理性。

只是一旦有了杀戮之心，便会如刚刚一样！

数百年前她没有控制好，数百年后，她知道其中的缘故，她一直控制的很好，可是她没有想到刚刚，她刚刚竟然再一次像数百年前在天宫那样大杀四方的起几乎是毁天灭地的杀戮之心，怎么会这样，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