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那里痛苦的挣扎，想要逃走，可是压根没有办法逃，几道天雷缠着她的身子劈了下来，仿佛是要将她劈成了两半。

戚流月就这样子在一旁冷漠的看着，看着碧华仙子这样子痛不欲生的样子，心底的郁结之间这才是缓了过来，觉得格外的痛快。

没有丝毫的同情之色，只有痛快。

“脸还疼吗？”帝九天却是看都不看一眼，而是扭过头来望着戚流月的脸，脸上红肿之色已经是消散了许多，他看着她身上狼狈不堪一片狼藉的样子，又挥了挥衣袖，一个清洁术就让她顿时变得干净整洁许多，再也没有刚刚的狼狈之色。

“不疼。”戚流月回过神来，抬头望着帝九天，微微一笑，想到她的脸，她下意识的伸手，像是想到什么，说；“现在可以触碰了吗？”

“可以了。”帝九天淡声地道，模样淡然，看不出来情绪的变化。

但是这一切落到了碧华仙子的眼中，她恨得咬牙切齿，嫉妒的抓狂，只有她知道，只有她能看得出来帝九天此时那眼眸当中的宠溺之色，只有她看得出来……

戚流月，戚流月这个卑贱的人类，这个卑贱的东西，她凭什么，她凭什么？

碧华仙子只感觉到一道道惊雷，将她的肉身劈成了一片一片的，然后开始撕碎着她的魂魄，她在这里痛不欲生，而帝九天却看都不看她一眼，将所有的目光，所有的宠爱，所有的心疼，全都给了戚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