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舞缓缓醒来。

从来到鬼域、找到黄泉草、替云舞解毒至今，刚好过去五天。解毒时恰到好处，没有为云舞造成不可逆转的伤势，云舞得以顺利醒来。

疲惫，酥软。

云舞感觉自身运转不起多少力量，意外的是，云舞知晓这仅仅是因为疲惫使然，而并非任何毒素造成，这让云舞深感意外，才看向别处。

“方玄！？”云舞顿时又惊又喜。

瞬间明白，必然是方玄为她解毒。

“不要乱动，你刚刚解毒，尽量休息。”方玄摸了摸云舞头发，让她平躺下去休息，道：“这里是鬼域，也不要太大声说话，避免发生意外。”

云舞欣喜望着方玄。

身上疲惫这一刻仿佛清空，分明休息更好，并不愿闭上双眼，一直注视着方玄。也不问到底发生什么事，既然方玄在这里、又在鬼域，云舞猜得到。

龙灵归来。

“方玄，没想到鬼域还真有活物存在，我估计还挺好吃的。”龙灵兴冲冲回到这里。

发现云舞醒来，龙灵也是惊喜，坐在旁边要将活物煮熟给云舞吃。云舞与龙灵在第一层世界见过，也算认识，知晓他是方玄的朋友，很是意外望着龙灵。

看了许久。

“怎么了？”龙灵被盯的很不自在。

“你很厉害。”云舞说道。

闻言，龙灵顿时一挺胸，得意不已，道：“那是自然！”

“你年纪这么小，就有这般修为，很让人意外。”云舞说道：“能告诉我，你来自哪里么？也许，我曾经听说过你。不知是怎样的势力，能培养出这般奇才。”

龙灵并不愿意告诉她。

尽管方玄与月神都知晓，龙灵是真龙，这个秘密也不愿让第个人知道，哪怕是云舞。

一时间显得有些很不自在。

“龙灵来自海外。”方玄胡编乱造，解释道：“据说是海外某个什么势力的晚辈，来陆地上历练。恰巧与我相识，也就随我来到此地。”

“原来是这样。”云舞顿时就相信方玄所言，也不再深究，又望向方玄，不肯移开目光。

龙灵暗松口气。

方玄望着云舞这般信任样子，略有愧疚，她这般信任，方玄却欺骗她。不过无可奈何，龙灵身份事关重大，倒不是不相信云舞，而是任何秘密一旦说出口，总有可能泄露，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守住秘密最好的方式，就是不说出口，永远烂在肚子里面。

不然一旦泄露，估计人族不会放过一条真龙。所以就算对云舞心生愧疚，方玄也必须如此，永远替龙灵保守住这个秘密。

寻找食物，替云舞调养身体。

很快，云舞状态攀升至巅峰。也是直到此时，方玄才知晓云舞是怎样的存在，她竟然已经将灵经，修炼到第九篇！且还是第九篇的，佼佼者。

“灵经第九篇，似乎与第八篇天差地别？”方玄询问道。

既然不明白，那就问云舞。这是现成的答题库。

云舞也并不对方玄隐瞒，道：“白金巅峰，第八篇就是极限。白金完美，才能修炼到第九篇。一旦达到第九篇，就是二等灵将；立少量战功，就能成为一等灵将。因此第九篇，基本上都是一等灵将。”

方玄恍然大悟。

历练之地确实不凡。曾经方玄不曾见过任何一位完美境界外人，而在这历练之地，云舞就是白金完美，还有其他那么多一等灵将、灵王。看来白金完美在这里固然厉害，已经不是太大优势。

完美境界，已经是普遍境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