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会之后,桑保文留下。
等其他人走了之后,他凑到桑海斌跟前好声好气道:“海斌,你不会真的不给我发补助吧?”
“你以为我跟你开玩笑呐?”桑海斌警告他,“下次开会再做工作总结,你要是还拿不出一点业绩,那你这个文书就别干嘞。”
桑保文怔住。
没想到桑海斌一点也不通融。
桑平回去向余笙汇报村里的情况。
他没少抱怨桑保文的不作为。
余笙:“多劳多得,不劳不得。这么没啥好说的。”
“他这个文书搁村委里就是个闲职啊。”桑平还真不知道桑保文都干过啥出彩的事。
“别说他了。”余笙不想在桑保文这个人身上多费口舌。都是老生常谈的事,说多了没意思。“你跟海斌哥他们说以村子的名义入股你那厂子的事,他们啥反应?”
“啥反应?”桑平想了一下,“这个事,我没好好的跟他们说,他们当时也没啥反应。我怕我说多了,他们以为我是骗财的。反正我是不吃亏,主要看他们自己咋想嘞。他们要是想合作,以后再好好谈。不想合作就算嘞。”
桑平不强求。
余笙主要是担心桑海斌他们对入股这个事不理解。
看桑平是这样一副散漫的态度,她也不想多说了。
今儿彭大娘做了一些玉米浆,味道挺好的。
今年家里的玉米收成还不错。
余笙把家里的玉米拿出来一些摆到外面地摊上卖。已经有好些人来收了。
桑平啃着煮的玉米棒子,“咱家的苞谷给孟哥弄点过去吧。”
“寄过去还不知道啥时候能到。”余笙对现在的物流速度不抱希望,“你只能给他送家里去。”
“送就送呗。”桑平愿意跑这一趟,“上回他给咱们送好多东西来,咱们送玉米,我都觉得不好意思。”
余笙笑说:“这有啥不好意思的,礼轻情意重。这都是咱们辛辛苦苦种出来的。”
桑平点头,“那我过两天拉一车玉米去卖,顺路给他家里送些去。反正咱家的苞谷多得吃不完。”
余笙:“卖能卖几个钱,估计还不够你来回的油费呢。”
桑平:“苞谷搁咱这儿,值不了几个钱,拉到城里就那就不是一个价钱了。好多人都是拉到城里去买的。搁这儿谁买啊,都吃自己家里种的。”
余笙奇怪,“那我摆外面,也有人买啊。”
桑平得意道:“那是咱家的苞谷好。他们没见过这么大个儿的,都想尝尝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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