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所以,聋老太太也没那么讨厌何雨水。
张明涛微微一笑:“老太太,您就放心吧。何雨水来月事肚子疼,这也不是一年两年的事情了。”
“如果我没判断错,她应该是从女孩子初潮开始就肚子疼,也就是我们医学上称的痛经。”
“痛经,基本上是很难治好的,有的人生完孩子会不痛,有的人呢,即使生完孩子也会痛,并且一直痛到不再来月事。”
聋老太太点头:“我们院里也有不少人来月事肚子疼,确实是疼到老的。”
张明涛笑笑:“所以啊,她没什么大事。刚才要不是她自己跑上门来气血上头,她刚才也不会那么疼。”
聋老太太叹气的摇摇头:“自作孽哦,雨水这孩子也是可怜,从小没了父母,一直跟他哥哥混在一起。”
“要是她能像小当和小槐花一样,有你这个好大哥,她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的性格。”
“人各有命,人各有命哦”
张明涛拍了拍聋老太太的手:“老太太,您都操心了一辈子了。”
“这样吧,我答应你,如果待会傻柱再过来求我,我可以不计前嫌的帮何雨水治一治。”
“您看怎么样?”
聋老太太笑了笑:“还是你活得敞亮,雨水这孩子,改天我找她聊聊,不能让她被傻柱教坏咯。”
张明涛点点头:“菜热的差不多了,咱们去吃饭吧。你看看你,下次就别等我了,你先吃嘛”
俩人又将重新热好的菜端到桌上。
小当和小槐花二人,已经乖乖到客厅写作业了。
张明涛看了看小当和小槐花二人,再想想何雨水。
聋老太太说的对,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如果小当和小槐花现在还住在秦淮茹家,很可能就不是现在的样子了。
就算三观没被秦淮茹带跑偏,也会被贾张氏和棒梗带跑偏。
另一边,何雨水回到家,就疼的躺在床上打滚。
傻柱急的团团转,又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雨水啊,你这次怎么就这么疼呢?”
何雨水脸色惨白:“哥,我好疼,你,你快点去求张明涛给我治病吧。”
傻柱捏紧拳头:“不行!雨水啊,你没看到张明涛刚才那猖狂的样子吗?”
“你都已经求他了,他非但不帮你治,还讽刺你!”
傻柱冷哼:“他讽刺你,搞不好就是讽刺给我看的,他就是想让我低声下气的去他!”
“我才不会拉下脸去求他,更不会如了他的意!”
何雨水听到傻柱的话,急的肚子又是一阵绞痛。
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刷刷的往下流。
何雨水已经疼的说不出话来!
只能在心里骂道:你这个天杀的哥哥,要不是为了你去找张明涛算账,我能气血上头疼成这样吗?
你居然还为了你那个可笑的面子任由我疼?
傻柱完全看不到何雨水疼的死去活来,还在自顾自的大骂。
“该死的张明涛,不就是会治点病嘛,有什么了不起的!”
“雨水,咱不求他,咱争点气,自己忍忍就过去了。你以前不也每个月都疼么,这次一样能忍过去!”
“你歇着,哥给你去倒点热水。”
傻柱说着,就要去给何雨水烧水。
何雨水再也忍不住了,用尽全身力气把枕头扔向傻柱:“我忍你个头啊!何雨柱,你要是再不去求张明涛,我就跟你断绝兄妹关系!”
傻柱瞪大眼,整个人都懵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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