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洛洲看着那名保镖离开,这才带着御砚白走进来,他拉开与御敬寒间隔两个位置的座椅,坐了下来。
御砚白站在座椅旁边,扭过大眼睛看向主座,小奶音透着关切,“爹地,妈咪呢?她有没有事?”
御敬寒见儿子看到他的第一时间就询问姜南希的情况,心下不禁软了软,连眼神都柔和了下来,“她没事,你呢?这位叔叔有没有为难你?”
“没有。”御砚白扭头,看了一眼楚洛洲板寸头下轮廓深刻坚毅的侧脸,一本正经地对男人道,“对了爹地,他不是叔叔,是舅舅哦,他是妈咪的哥哥。”
御敬寒看着儿子脸上的表情,眸底划过一抹暗色,随即下颌一抬,意味深长地扯起嘴角,“看来你们来的这一路相处很愉快。”
楚洛洲冷薄的唇角掀了掀,嗓音清冷,“确实还可以。”
顿了顿,似想起什么,又随口问了一句,“你跟阿言呢,相处如何?”
比起他这个义兄,御敬寒跟楚时言才算是血缘上的兄弟。
御敬寒舌尖抵了抵唇角淤青的位置,漆黑的眸底神色带着几分似笑非笑,“跟你们恰好相反,我们相处得很不愉快。”
其实,就算他不说,楚洛洲多少也能猜到。
阿言对御家有怨恨,试图绑架御敬寒的儿子和女人,而御敬寒对他伤害自己在乎之人的态度又是零容忍。
他们两个都不是那种好脾气的人,碰到一起,打架都算是轻的。
楚洛洲目光在御敬寒脸上的伤处顿了顿,心底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阿言他没事吧?”
御敬寒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朝门口方向抬了抬下巴,淡漠道,“人来了,自己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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