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来一段绕口令,我听你教过你娃的。”
“[喇嘛和喇叭]可以吗?”
众人听了一阵哄笑,起哄到,“开始,开始,碎巧什么时候怯过场,害过羞。”
“谁怕谁,听着。”
一阵字里行间的清晰,没有错音,没有转音,一字不拉,一字不差的流畅。
“碎巧还真争气。”
“碎巧也扬眉吐气了一回!”
众人又是一阵赞叹,欣赏的人居多数,掌声也毫不吝啬的强了起来。
一个一个轮流下去,到了碎巧的兄弟碎牛,他平时就爱吼两嗓子‘秦腔’,这时更是不遗余力,唱了一段,[三滴血]片断。
最奇的是他男女兼唱,女声温婉动听,嗓音尖细,男音醇厚有力,磁性十足,又把秦腔的韵味拿捏得恰到好处,一下子就把人们镇惊住了,以至于后来结束了,人们都处在呆呆的回味中,忘了鼓掌。
还是杰翼和承恩的掌声把大家拉了回来,一下子手都拍红了,有的人手都拍麻木了,还在拍着,不想停下来。
一下子气氛都了前所未有的热烈,闹闹哄哄的,清秋的下午竟然有炎热的温度,有的人额头上挂着汗,有的人挥舞着外衫,有的人你推我让,互相乱舞着玉米棒鼓劲。
这边热闹不断,围在中心的玉米垛却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消减下去,只剩了一个中心点。
一下午人们都是热血沸腾,刚经历了一个高/潮,还没回落,又有人掀起另一个高/潮,此起彼伏,欢乐愉悦的空气一下子到了沸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