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p>

“……”</p>

从李臻说完这番话之后，孙静禅便陷入了沉默。</p>

沉默了许久。</p>

李臻的目光却在今天这一桌酒席上面。</p>

从开始到现在，俩人就喝了两三杯酒。</p>

菜是一口没动。</p>

要不……一会打包吧？</p>

虽然福隆楼好吃好喝的供着自己，可这一桌子菜咋说也不能浪费了才是。</p>

挨过饿的人自然知道食物的宝贵。</p>

李臻也不例外。</p>

接着，他见孙静禅还没说话的意思，目光落在了红缨身上：</p>

“挺……挺好的啊？”</p>

“……？”</p>

红缨一愣。</p>

有些没闹明白这句话是怎么出来的。</p>

可看了看小姐，又看了看李臻，点点头：</p>

“挺好的。”</p>

接着又瞧着小姐似乎没怪罪自己开口，于是对李臻又问道：</p>

“道长今日下午，要说《小李飞刀》？”</p>

“嗯。以后就是上午《天龙八部》，下午《小李飞刀》，李探花的故事约莫还有个半月左右便能说完了。“</p>

听到李臻的话，红缨觉得有些可惜。</p>

自己不能天天下山，否则还真想把那位痴情至极李探花的故事听完。</p>

接着，俩人就着《小李飞刀》聊了一会儿，终于，孙静禅回过神来了。</p>

先是苦笑了一声：</p>

“其实，昨夜看过了道长之字，我便知晓了我的字里面到底缺少什么。而今日更是获益匪浅……只是……道长可知其解法？”</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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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李臻目光灼灼，里面充满了一种希翼的神色。</p>

这个问题，已经困扰了她太久太久了。</p>

而李臻沉默了片刻后，忽然问了一句：</p>

“书法，对静禅先生来讲，意味着什么？”</p>

“意味着什么？”</p>

孙静禅一愣……</p>

这问题还真是甚少……乃至没有人问过她。</p>

一时间还真没回答上来。</p>

思前想后，她摇摇头：</p>

“我……亦不知。”</p>

“那我换个问题吧。写字时，静禅先生开心么？”</p>

“自然开心的。”</p>

孙静禅用力的点了一下头。</p>

但似乎想到了什么，神色有些暗淡：</p>

“可这几年，我却有些开心不起来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