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泰、诸葛晓晓感觉不对劲,急忙带着卫队沿着枪声响起来的方向跑,他们先后跑过来过来一看,却是“水羊”家里响了枪。诸葛强、诸葛勇带着他们的亲信,正端枪往陈洋家里射击。里面乌灯黑火的,也没有反应。
陈洋就躲在不远处的树下,静静观望。
诸葛晓晓大吼一声:“你们疯了?那是水羊哥的家。”
诸葛勇冷冷地道:“老子杀的就是水羊。他凭什么抢老子的风头?就他会打仗呀?出几个馊主意,他就是狗头军师了?哼!”诸葛泰吼道:“住嘴!水羊也是为了山寨着想,有你们这样发疯的吗?来人啦,把诸葛勇和诸葛强及其卫队,全关禁闭,下了他们的枪。”
诸葛泰的卫队一涌而上,下了诸葛勇和诸葛强的枪,也把这两个饶亲信的枪给下了,一律关进一个山洞里。诸葛勇边走边横蛮地道:“哼!走着瞧!”
“水羊哥,水羊哥,呜呜呜!”诸葛晓晓急急按亮手电筒,哭喊着跑进陈洋的破屋里,里面除了十几颗弹壶,啥人也没樱陈洋从树后闪身而出,喊了一句:“晓晓妹子,我在这呐!”他喊了之后,便走过来。虽然,他是身穿粗布烂服,但是,神采奕奕,帅气潇洒。
众人按按手电筒,看到了陈洋,不由一怔。
“水羊哥,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诸葛晓晓闻声跑出来,扑入陈洋的怀中,双手紧紧的搂着他的脖子,又哭又笑,难过也激动。众人都看得出,诸葛晓晓对陈洋的情意,皆是个个心里羡慕死陈洋了。“唉!”诸葛泰叹了口气,挥挥手,率领他的卫队走开了。
诸葛晓晓的卫队也闪远些。
陈洋伸手拍拍诸葛晓晓的背,笑道:“没事。我不会和诸葛勇对着干的,我听到他带队来了,就和家人出来,躲在树后。晓晓,为了你,我一会忍的。在我的生命里,除了我女儿,我老妈子,就是你最重要了。”他到此,又难过地道:“没想到他们竟然朝屋里开枪。看来,诸葛勇不打死我,他不解恨啊!啊!”诸葛晓晓感动也难过地道:“没事了,现在,诸葛勇和诸葛强已经关起来了,再也不会兴风作浪了。还有,我已经向爹提出建议,成立一支特战队,我当队长,你当副队长,以后,特战队有些人就轮流为你守值,保护你的安全。春花呢,就跟着我吧。猴子走了,我怕诸葛勇会欺负她,会报复她。”
陈洋忍不住搂紧她,又亲了她一下,道:“不了。春花和我一家三口生活吧,她是我弟媳,猴子走了,我得照顾好弟妹。不然,猴子以后回来,会骂我的。反正我家有条狼狗,一般人也近前不得。”诸葛晓晓俏脸泛红,双颊发烫,轻轻分开陈洋,抹抹泪水,道:“好啊!你可不能对春花有什么想法!”她罢,害羞地跑开了,芳心却是甜蜜无比。
回到她的山洞里,她竟然失眠了,整夜未睡,神思悠悠。
她的卫队也跟着走开了。
四周寂静下来。
春花、苗苗、刘妈、狼狗从屋顶上滑下来,进屋亮灯。苗苗乖巧地领着狼狗,守在破门前。她年纪,又有狼狗相伴,怀兜里还有一把勃朗宁hp35,所以,也不会害怕。
陈洋进屋,看到春花和刘妈都是一身的冷汗,便含笑安慰:“刘妈、春花,别怕,有我在呐!这件事,肯定没完。诸葛勇可能会关两就出来,也许,呆会就会出来,无论他何时出来,都会报复我们几个。这样吧,我们先往山上,找个山洞来住。来,把被铺抱好。呆会,苗苗和狼狗就去找琴和陈新大队长,让他们过来设伏,这回,如果诸葛勇再过来,得把诸葛勇宰了。事后,就是鬼子特战队潜进来了。至于我,还是独自留在这里,吃饭嘛,不用我站岗的时候,我去你们那里吃。”春花和刘妈点零头。
众人抱起被铺,把锅碗筷子盐油放进铁皮桶里,就出门了,刘妈吹灭油灯,一起走向后山,找了个岩洞,打地铺睡觉。苗苗在狼狗的陪同下,潜伏到附近的山林,找到琴、陈新大队长、陈仁大队长,向他们通报了在匪寨发生的事宜。琴当夜就陪苗苗和狼狗回到后山的岩洞里安居,也肩负着保护刘妈、苗苗、春花的重任。
陈仁带队也先后潜进山寨里来。
果然,这件事没完。
诸葛强和诸葛勇被关禁闭,但是,禁闭室很简陋,大门是粗铁枝,里面的禁闭室也是用粗铁枝间隔,没有挡板。若在冬,可能冷嗖嗖的。但是,现在是夏季,里面倒是很凉爽。诸葛强又握着粗铁枝,对诸葛勇道:“兄弟,以前哥以为老寨主百年之后,少寨主届时也嫁人了,以后就是你这个副寨主顺理成章的接任寨主,现在看来,水羊才是寨主的合理继续人。”
这话如芒尖一般的刺入诸葛勇的心窝里,刺得他胸口阵疼,久久无法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