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媳妇下午正好要出院,饭盒放在家也没啥用处,何况他们家又不是只有一个饭盒,聂文山说着,转眼已不见人影。
……
“娘,我真得知道错了!”
陆红红是真没想到她一个没忍住开娘的柜子偷拿钱,给家里引发这么大一场风波。
“现在说这些有用?”
陆老太太长吁短叹,背对着女儿躺在炕上,觉得身上哪哪都疼。
“我……”
泪水顺着脸庞滚落,陆红红嘴巴噏动,却半天没说出后话。
还能说什么?
娘被她气得病倒在炕上,小哥被她牵累,失去心爱之物,这会儿只怕关在自个屋里又是气愤又是恨她,可她哪里能想到忘记锁柜子,哪里能想到一个被她和娘磋磨多年的孬货,竟性情大变,敢顺手牵羊,将娘放在匣子里的钱全偷走,此刻,不,在昨个事发后,她就悔得要死。
家里的钱全装进那孬货的兜里,且她和小哥还被动地写出两张一千元欠条。
最可恨的是,四哥日后每个季度寄给娘的工资大缩水。
这样下去,她再想从娘手里要零花钱,绝对不容易,更别提动辄就求娘给买好看的衣服穿。
越想,陆红红心里越气。
忽然,她不知道想起什么,只见眼里泪水打住,脸上浮开一抹复杂难辨的笑容:“娘,你可还记得……”爬到老太太耳边,陆红红眼底闪过抹暗芒,对自家老娘低语好一会。
“你确定没看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