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千万?”余杨咳嗽了几声,能够想象当时甩手两千万的场景。
来到房中,只见一楼是大厅,里面放着个一百寸电视机,中间是个茶桌,两旁是木制椅子,上面挂着灯笼,墙壁上还有几幅字画。
余杨停下脚步,见其中一幅《梦狐图》的字画上写着‘唐寅’二字,又凑近一看,上面色泽泛黄,倒是跟唐伯虎的真迹有几分相像。
“这是当年唐伯虎遇难时奴家入梦相助的图,后来他想烧掉被我偷了出来。”
“这个是文徵明的《千字文》。”
“这个莫非是?”余杨再次停下脚步,如果说前面两个是假的,那么这一幅《断梅》肯定是真的。
“嗯,徐渭的《断梅》,当年他发疯失手杀妻后所写,世人不知道有这幅作品,书生念其才华,所以托奴家相救。”
“真迹?”
“真迹。”
“卧槽。”余杨大吃一惊,倒不是六月说是真迹就是真迹,想著名画家齐白石都说恨不能早生三百年为其研墨的男人,死时身边唯有一狗与之相伴,床上连一铺席子都没有。
其画法以大写意为主,花卉画运笔纵恣,似草书飞动,读其画如同读其诗文、戏曲一样,可感受到一股“磊磊不平之气”。
这种气势非他人能模仿的。
客厅中还有许多花瓶瓷器,按六月的说法也是明朝时期作品,每件都有详细来历。
如果都是真迹,全部卖掉的话估计至少十个亿,怪不得那么狂,强行用钱把人赶出去。
余杨依依不舍的离开大厅走向二楼,才上楼,小白兔迎面扑来。
六月抱着小白兔微微一笑:“待会你好好坐着听前辈讲,等以后变成人了,你就不用再跟姐姐一样去学院读书了。”
小白兔使劲点头,圆圆的眼珠子盯着余杨,十分期待的样子。
余杨摸了摸小白兔的头,小白兔突然含羞埋进六月怀中。
“毛发没湿,它是怎么回来的?”余杨暗道。
又见二楼暖色灯光开的正好,一张两米宽的床立在那里,仿佛在朝余杨招手。
此时余杨脸红脖子粗,心扑通扑通的跳着:“不管了,肯定是爷爷把我生日记错了,真正的生日应该是九月五号,今天就满十八岁了。”
余杨深深吐了口气,然后双手开始解衣服上的扣子,没一会,余杨脱下上衣。
六月一脸茫然,不知道前辈脱衣服所图为何。
怀中的小白兔则瞬间睁大双眼,嘴巴张得大大的,两个大白门牙暴露在外,双耳竖起,见余杨准备脱裤子时,双耳立即捂住眼睛。
“前辈,你你这是干嘛?请自重。”六月黛眉微蹙,拳头紧握。
余杨没有实战经历,但岛国动作片产量颇高,各种剧情模式都有,看六月反应,应该是属于被动模式。
“啥自重不自重的,收钱办事,我自当全力以赴。”
余杨没有停下,甚至伸出舌头发出‘滋滋滋’的声音,一脸邪笑,有模有样的朝六月扑去。
“嗖”
“噗”
“嗤”
“哐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