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自由的本质,是一个很抽象的问题,直到今天看了华莱士的《生命中最简单又最困难的事》一书之后,我才从中借鉴了关于如何比较恰当地形容自由是一个怎么样的存在。
举个例子来说,比如遇见一件事或者困难,如何解决和克服困难,本身存在很多种可能的解决办法和渠道,而在于怎么选择和选择的内容的这种过程,就是一种自由。就像游戏当中的上帝视角一样,可以观看到一些游戏比赛的整体过程,然后给了你一个场外干涉游戏的工具,至于怎么利用这个工具引导游戏的胜负,这就是一种自由。而我们平时,更多的是充当游戏中的玩家。
不知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关于自由,并不仅仅是角度的选择问题,而是选择角度的大小问题。跳出格局之外所做的选择,才是我们选择和追求的自由。而不是局限在以自我为中心的“默认设置”之内,万事都从自己的偏见和立场出发去考虑问题的解决方法。我们所要做的,是思考列出问题所有的解决之道,从中挑选自己认为的最好的一条,而不是仅仅考虑解决问题就够了。进而更加全面的思考,为什么我们遇到问题就要想出解决的办法,如果不去解决,把问题摆在一旁又会怎么样?自由就是这样,不局限在任何狭隘的空间之内。
那在古代的封建社会之中有没有自由?答案是肯定有的。只是封建社会限制了讨论封建制度本身的自由,如果任何解决问题的方法违背了封建制度,就会遭受打压和否决。而从现在的科学角度上来说,某些问题的解决办法恰恰是最有利于问题的解决但却与封建制度本身相互违背的。如果按照科学的自由判断,很多问题反而能得到更加妥当的处理,但封建制度却限制和打压这种科学且客观的自由。这就是现在社会的制度为什么可以取代和打破封建制度的原因。。
但是,正因为自由存在极大的囊括性,所以对任何事物都会存在有一种批判的角度。因此,自由本身也是一把双刃剑,可以有好有坏。自由的坏处在于,自由本身可以让问题抽象到一个更高的层面上而并不依赖事实而存在。所以对于任何一个问题,自由只会让我们想到一个问题有多种解决的可能性,所以,谣言和真相会伴随着自由同时产生。但这个仅仅是精神层面的自由,这个层面上的自由产生的谣言与事实,和实际生活里的谣言和事实可能并不一一对应。因此就自由的本身来说,任何问题的都有两种不同方向的选择,就是事实与谣言。但从科学角度上来说,事实只有一个,而谣言本身就是伴随事实所存在的影子,最终被社会给淘汰掉。
而关于自由的一个分支——言论自由,本身就是选定了大方向下的言论自由,依据科学且客观的事实而存在,而不是随意编造和恶意揣测与诋毁的谣言。所以,自由本身就存在好坏之分。而从人类文明的发展历史来看,我们其实能根据客观事实从中发现并判断言论自由本身的好坏。并且为了更好的未来和发展,我们选择了自由本身好的一面,而放弃了自由本身坏的一面。所以,言论自由的本身,只会依据事实而存在。如果要想言论自由不分好坏都可以讨论的话,则需要另做假设,在科学与客观事实下,声明言论本身的虚构只是用来探讨更加有益的最佳处理方案,并以此作为言论自由的前提,这才是有会让人容易误会的相对自由。因为其本身就是经过筛选的,所以自由才会有所限制,而不是好坏不分,肆意妄为的绝对言论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