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张柏和她(1 / 2)

漫漫行 浮黯 4217 字 2019-06-11

 “啊~”王岂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神色有些慵懒,伸了伸自己的懒腰,嘎嘎的清脆弹响在耳边响起。(看啦又看手机版)

昨日他喝的很醉,睡的很沉,今日起来后感觉很是舒坦。

当然身后的无双,却不是如此的想。

三人踏入石阶长路之上,走在身后的无双,时不时的引来周围人的异样目光,当然不是因为他的俊美长相,而是因为他的左侧脸上有着一个大大的红肿指印,无比亮眼。

张柏的脸上很是精彩,瞄着被众人观望却面无异色的无双,带着几丝意犹未尽的笑意。

无双丝毫不在乎他们的目光,也不在乎自己脸上的大手印,只是目不斜视的看着前方,淡然无奇。

“咳咳,无双你没有事情吧!”王岂眨了眨眼睛,心翼翼的走到了无双的身侧,瞪眼看着他,他很怕因为昨夜的事情,无双会记恨他。

“没有。”无双看着王岂,摇了摇头,丝毫真的是不在乎,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

“真的。”王岂不太相信。

“没有。”无双再次摇了摇头,神色如常。

“哈哈。”只有张柏哈哈大笑起来,他又次记起了王岂和无双昨日的难堪,不禁有些忍不住。

昨日晚上张柏扶无双回房休息时,他在不断的嘀咕着什么,虽然张柏一句都没有听清楚,却知道无双很开心,不然也不会如此的多话。

这个王岂啊,还真是时不时的让人感觉到诧异和精彩。

“张柏师兄,我们到底要接的人是谁?”张柏的笑声不免吸引去了王岂的注意,侧目望着喧哗的街市,左顾右盼,走马观花。

王岂他一直在想,是如何的人会让那个尹非凡这么在意,派他们三人前来。

“丐帮的东舵主。”张柏微微一笑,看着王岂,眼神有些意动,似乎蕴含着什么情绪。

“莫非是那个意中人?”王岂眼珠一转,猜到了张柏眼中目光的所含,啧了啧嘴,他很期待。

“不错,是她。”张柏抓了抓自己的脑袋,他虽然没有害羞,但却有些缅甸起来,跟平日沉稳的他格格不入。

“那是如此的一个人。”王岂伸出胳膊戳了戳身侧无双,冲着他眨了眨眼睛,不知在示意些什么。

“荡漾如水,温意如殷,香醇如酒。”张柏似乎想起了什么,目光有些思议,想起了他们最当初的那次对望,如同那诗书中所言的那般,桃花三生缘,落枕上思念。

张柏被她吸引了,无法自拔。

“一个水做的女人?”王岂在张柏的耳边轻语,看着嘴角轻笑模样的他,挥手和无双蹑手蹑脚的走开了,似乎要离开张柏的身边。

“嗯,是啊,一个如同水做的女人,所以我才抓不住她。”张柏自嘲的摇了摇头,在他的怀里还有这一份锦瑟的手绢,上面绣着一朵绽放的梅花。

一看见那手绢,张柏就会那天的树下阑珊,一面相见,却是困住了一生。

“嗯?”张柏自回忆中脱出,驻然回身,王岂和无双两人早已没有了身影,空留下张柏原地发呆。

“……这是玩的那一手。”张柏叹了口气,看样子又是王岂的计划,只但愿不是去岳阳楼喝酒,不然可就糟糕了。

无奈的摇了摇头,启步向着那座桥头而去,他的那份眷恋还没有停歇,那人很快就来了。

“蹲好了。”王岂对着无双多了个下蹲的手势,靠在墙角望着一步步走上拱桥的张柏。

“你这是干嘛?”无双有些皱眉,他不太懂王岂如此是想要做些什么。

“找机会煽风点火,铸就段金玉良缘,不然让他孤单一人,相思成疾吗?”王岂想起无双的所言,有些难受,张柏和她书信三年来往了,却没有丝毫的进展,只是如此的僵持,到最后不过是一场空罢了。

“张柏有着自己的主见,而且,她已经对张柏许意了,他们只是再等对方心甘平静之时。”无双叹了口气,这么做只是多此一举而已。

“不然也,这样观众很难受。”王岂撇了撇嘴,这种相忆不相依,真的是很旁人看的难受啊!

无双没有多言,眼神微黯,望向了站在桥头等待的张柏,眼神有些奇怪。

张柏擦了擦脸上的清汗,目光依旧,神态如常,在烈日下独望,望着那人的到来。

突然传来了清脆的古筝之声,余音绕梁。

好一曲平沙落雁。

荷塘沉色,沐水流淌,过往的行人都纷纷止步,望着望着池中的独舟,有些发愣,吸引他们目光的是一个人,一个如同这池中荷叶一般的丽人,独坐泛舟之上,倾然如烟。

一身青色的纱衣垂地,侧坐船头,弹指琴弦,叮咚入耳,宛如,让人跟随着她的音符起伏而跌宕,绵延不断,优美动听。

张柏有些失神,看着独舟之上的长发女子。

张柏听着如同在耳中穿响的音符,回身拿出了纸扇,轻收起,放在嘴角抚吹起来,居然伴着她的曲子复吹起来,如同一体。

“我去,这尼玛浪漫。”王岂嘴角抽搐,看来自己有真是些多事了。

只有无双知道,无论两人在如何,张柏他也不能娶她。

“我常常想,我们会如何相遇。”女子目光盈盈如水,看着张柏,面带容柔,让人深入其中,无法自拔。

“如何相遇不都一样?我们早晚要见面。”张柏哈哈一笑,纸扇一摇。

“张柏,好久不见了。”女子的神色似笑,却带着几分惆怅。

“是啊!我们好久不见了,胧月。”张柏叹了口气,对着胧月一笑,伸出手来。

胧月看着这熟悉的动作,遮面泯笑,轻柔的一脚踏出,如同翩翩飞舞的青鸟,落到了桥头,落到了他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