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师道一阵输出,叫卢俊义说不出话,也无话可说。
尤其是关胜例子放在眼前,卢俊义知道自己是无路可走。
好就好在种师道到底与张叔夜不同。
这种师道镇守多年边疆,还可保人一手,至于朝廷能否问罪种师道,那在眼下形势来看,是绝无可能的了。
卢俊义见此事已然如此,虽弄不清楚家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也只得点头。
索性这玉麒麟在关键时刻脑子还算好,要是执迷不悟,当不可救。
种师道见此也心头一松。
关胜事情他也是来才听说的,甚是对朝廷失去这样一员勇武的抗辽将领而感可惜。
如今这卢俊义也是个好汉子,若在自己眼前被构陷,让那反贼屡屡得逞,可是能行?
有时候该倚老卖老的时候,也只得不顾脸皮了。
然卢俊义虽然听得进种师道吩咐,却对自家事情也实在要弄个清楚。
当即与燕青道:“此一去,小乙你便休随我了,替我回家一遭,看看到底怎回事!”
燕青虽然很想跟着卢俊义,却也知道不去弄个清楚必是辗转反侧,彻夜难眠。便是也不废话,直应承下来。
再是互道几声小心,主仆二人便是各奔东西。
不提卢俊义去了西面的事情,就说燕青归了大名府,小心打探,不消多时就得了消息。
原来是官家李固与夫人贾氏,一同去官府报,说的卢俊义家中藏有反诗,二人知道事情重大,不敢隐瞒,索性大义灭亲。
这要说卢俊义是反贼,当也容易被株连,然大宋之贪腐,早从上至下。
李固耗费不少家财,这才免受祸端。
如此又霸占了剩余的卢家资产,却与那贾氏正大光明的聚在一起。
“好歹毒的家仆!”
燕青心里暗骂,当下想杀了那二人,却终究给生生忍住了。
一旦要是这二人死了,那员外的清白可再也洗脱不了,
只是知道了这等消息,也不知如何与员外交待,真要这么看来,好似致命一击,非是梁山打出的。
哎!
燕青心头哀叹,一时倒是犹豫了。
心头一闷嘛,那就得找个人陪说话,解解烦闷。
可惜,如今燕青一个反贼仆人,哪有人与其说话,再说眼下去找谁,那都是害人的啊!
就是自己那“姐姐”,也不好参与此事。
只是不想,他不去寻别人,倒是有人寻的他!
却说燕青自顾自买了一壶酒,出了城,寻了个破庙来吃。
那大名府里人实在太多,以前作为卢俊义的贴身仆人,知道的人也不少,若是被人瞧着,更是麻烦。
刻意躲避之下,这才寻这破庙来。
只是吃酒却难消愁,该是直归了西面与卢俊义汇合,还是想法子在这处为其清白平反,惩罚那两贱人。两个主意在燕青脑子里是左右拉扯,叫人不知如何是好。
“哎!”
“真不知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