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除了褚筱,好像都不太行的亚子呢。
咳咳,现在不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的时候,大傻出现,那它肯定知道褚筱在哪儿。
“喂,你个死仓鼠,褚筱被你绑到哪儿去了,快说。”我朝它吼道。
“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回答我的并不是大傻,而是一直背对着我的马小斐,只见她如疯子般狂笑着,一边笑还一边说着:“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对那臭丫头,还抱有希望,哈哈哈,哈哈哈哈!”
只是很快,她便不再那般疯癫,而是转身朝我笑了笑。我承认,那笑容有些惊艳到我了,毕竟她长得本就不差,收敛一下她的颜艺,也是个可以美美哒的女孩,但这美丽女孩般的笑容很快便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便是那夸张的笑容与极尽睁大着的双眼,一脸玩味地看着我说着话:“我刚才跟你说过了,那臭丫头已经死了,死了,你怎么还不死心,还不死心?”
马小斐一边说着,一边跟变戏法儿似的,从她背后抽出了一柄消防斧,那柄消防斧显然不是她本来的那柄一直胡乱挥舞着的锃光瓦亮的钢斧。这是一柄很正常,很普通的消防斧,但我无法忽视消防斧上面那摊斑驳血迹。
暗红色的血迹,表示鲜血的主人已经死去良久。若是褚筱的血,想来不会是这种红到发黑的样子,当然,也有可能是鲜血覆盖到了原本就发黑的血渍上去,所以现在并不能肯定褚筱没有出事。
有时候我真的很想拥有无穷大的力量,能不费吹灰之力且轻而易举地将敌人拿下,因为这种畏首畏尾的感觉实在是太难受了。
可是我没有那种力量,所以我只能一遍又一遍地问:“告诉我,褚筱在哪儿!”
我知道这很难,但我不能放弃,因为那个人是褚筱,她一个女孩子尚且在我最危难的时候没有放弃我,而我怎么就能这么轻而易举地说放弃。
“哼!想知道吗?赢了她,我就告诉你!”不远处的大傻这般说道。
“哼,那你可不要食言啦!”我缓缓蹲下身,右手轻抖,黑白二气飘散而出。
“你,真要对我出手?”马小斐将握着消防斧的手背在身后,另一只手捂着自己的嘴巴,以一种极其委屈地模样问我话。
在那一刻,我似乎又看到了那个女孩,那个每每会在我遇到危险的时候站在我身前的女孩,当然,那也仅仅是那一瞬而已。
因为我知道,那个曾经眼中散发着光芒的女孩已经不复存在了,现在在我身前的女孩,只是一个自暴自弃,且杀人如麻的杀人犯。
“那些女孩,那些无辜的女孩,我不知道她们在身前与你的关系如何,但至少她们是关心你的,不然她们不会一次次来到你家,来宽慰你,开导你,而你却”我冷冷地对她说着。
没错,在梦境中,我见证了一些事情,虽然不全面,但马小斐,绝对不会独善其身。
将幻境与梦境所结合不难看出,马小斐谈了一个男孩子,可那个男孩子却是类似于富家女杀手般的存在,他只挑有钱人家的女孩下手,一旦攒够了钱,或者说玩腻了,他便寻找别的目标,并以最快的时间从上一段感情中抽身出去。
他就像是一块糖,一块有着三层夹心的糖,第一层名甜,让苦主在他的温柔中无法自拔,任他摆布。第二种便是瘾,苦主根本无法离开他,她们甚至不知道,离开了他之后还能不能继续存活下去。而这最后一层,便是毒了,没错,是毒药的毒。女孩们缠地紧了,他便会果断出手,结果那些女孩,以各种方法。
命运不济,让他们二人相爱。一个是藏着毒的夹心糖果,而另一个却是性格缺陷的少女,这样的两个人遇上,会产生怎样的火花。
答案很明显,女孩比那夹心糖果更加致命,而男孩也在那场爱情中,失去了生命,与他所“深爱”的女孩一起,死在了那张床上。
可事情并没有结束。
女孩告诉了自己的好朋友们,好朋友们并没有第一时间帮她报警,反而一个个为她“出谋划策”,但最后并不得女孩的满意,死在了那要命的别墅之中。
有关于这一段是我猜的,因为我发现,两个幻境出现的女孩,有一批的致命部位非常繁多,我想那些女孩应该是那男孩最后以各种方法杀害的。而另一批的致命部位却非常一致,多是些利刃劈削致死。
也就是说,男孩先前杀害的那些女孩,从根本上便缠着他,从未离开,而且她们一直在寻找着能够“下手”的机会,而此时,马小斐显然是最佳的人选,因为她此刻正被骊龙恶魂入梦后缠身,刚好介于阴阳之间,也就是在那时,女孩们一拥而入,占据了她的身体,最后在聚集了如此多的“恨”后,杀死了那个人。
之所以说杀死的是那个人,是因为女孩们所憎恶的,其实只有那个男孩,因为在她们的眼中,马小斐其实是与她们一样的存在。但那时候的马小斐已经被如此多的的“恶”冲昏了头,况且她本就不喜那狐狸精般的女孩,故而才会在半清醒之间,将床上的女子一并除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