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阶堂?!你怎么给我打电话啊!”
徐文直直的坐了起来。
“厅”
“哦,是二阶厅啊,你们这名字起的,让人都分不清楚。”
徐文顿时松了口气。
“对了,你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情吗?是你叔叔出了什么事?”
“不是我叔叔的事情,是我自己的事情。”
二阶厅的声音一如既往的高冷。
莫得一丝感情。
徐文有些惊讶。
“你的事情?你怎么了?”
“我听说你在华国有一个自己的个人工作室?”
“对啊。”
“给我寄一份入职合同,我去申请签证。”
“?不好意思啊,我没有听懂你的话,你是要入职合同为了方便申请签证”
“我申请签证是为了入职你们公司。”
“!!!”
徐文呆住了。
二阶厅要来自己工作室工作?
他不会是来做特务j的吧!
这剧情展开也不合逻辑啊!
再说了,你找工作语气还这么拽是怎么回事哦!
谁是主角啊!
“有什么问题吗?”
二阶厅冷冷的重复了一遍。
徐文回过神来。
“不是,我有点没有搞懂哎,你不是跟着你叔叔吗?你为什么想要来我的工作室啊?而且我跟你叔叔的关系闹得这么僵他会同意吗?”
“他的确不同意”
“你看吧。”
“所以他已经把我开除出家族了。”
“你叔叔真是霓虹大孝叔。”
“可是你为什么要来我的公司?环球公司不是也很看重你吗?”
“你觉得出了我叔叔的事情,环球公司还会看重我吗?”
二阶厅反问了一句,让徐文有些语塞。
就他们两个个捆绑关系,的确很难被重用。
但是始终有一个大大的问号一直萦绕在徐文的脑海。
“我就是搞不明白,我现在脑子里一团浆糊。”
“我知道,你搞不明白我为什么会来,为什么选择你,为什么要离开我叔叔,这其中有很多的问题。”
二阶厅冷静的说道。
徐文连忙点头。
“对的,就是这个理,我现在就是搞不明白这些。”
二阶厅深吸了一口气。
“我明白你的顾虑,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虽然出身在二阶家,但是我却一直想要摆脱这个家族的影响力,可是这个姓氏就注定了我永远不可能走出去。”
“从我考入京大导演系开始,我变成了我叔叔的替身,从我们家出了一个有威望的人开始,后面所有的人都是为了延续他的荣光而存在,可是我不想成为这样的人。”
“这是我为什么会来的原因。”
徐文点了点头,继续问道。
“那你为什么选择我?”
“我不是一开始选择你,我也是考察了很多人”
“然后发现了我天赋异禀?还是看见了我身上的主角光环?”
“不是,是你跟我叔叔闹得最难堪,几乎已经是很难和好了,我叔叔对你的不喜欢,我很少在别人身上看到过。”
“”
“你还有什么问题?”
“我没有问题了。”
“好,把入职合同寄给我,待遇的问题,我回头跟你详细聊。”
“你好拽”
“嘟嘟嘟嘟嘟。”
徐文:
有那么一瞬间,徐文怀疑,到底是二阶厅是老板,还是自己是老板。
摇了摇头,徐文还是给张敏发过去了一条短信。
让她安排一下二阶厅入职的事情。
不管如何,二阶厅也是一位拿过环球公司a级评价的导演。
实力这一方面,那自然是杠杠的。
而且真要论能力。
自己工作室的胡同和张敏,恐怕也就能够在年龄上面压制过他了。
自己后续要拍摄多部纪录片的续集,那么就必须要招兵买马起来。
至于跟二阶堂的矛盾,反正已经到了这种地步。
徐文也不怕更坏一点。
不过徐文还是要打探一下,这个事情的真实性。
找了向前卫说了一下这个事情。
向前卫反应也很快,惊讶过后便找了私家侦探在霓虹调查。
结果还真的发现,就在二阶堂宣布要脱离环球公司没多久。
二阶厅脸上带着伤痕的走出了公司。
并且家族内也是宣布跟二阶厅断绝关系了。
这件事,霓虹不少人都知道了。
虽然霓虹境内没有人敢跟二阶厅签约。
但是不少海外的公司对二阶厅伸出了橄榄枝。
只不过目前二阶厅都没有回应。
得到了这些信息之后,徐文才放心的让张敏处理二阶厅入职的事情。
而二阶堂似乎是知道自己侄子跑去了徐文工作室。
不知道是处于面子还是什么。
总之他压下了这些新闻。
霓虹人目前还不知道二阶厅已经去了华国。
“来来来,这就是我们公司了,按照徐文的要求,给你一级导演的职位,但是享受跟胡同导演一样首席导演的待遇,办公室也给你准备好了。”
张敏带着二阶厅在公司内转悠。
顺便给二阶厅介绍着公司的情况。
对于这个在环球公司推广拿过a级的导演,张敏还是很看重的。
虽然他曾经是二阶堂的人,但是徐文都说没问题了。
那张敏自然也是没问题。
二阶厅寥寥的看了几眼便收回了目光。
公司内对于新来了一个霓虹人,感到很好奇。
只不过二阶厅不太爱说话,似乎有些社恐,还有点高冷。
平时只待在自己的办公室里面。
“你在看什么?”
这天温柔正在看纪录片的时候,脑后突然传出来一道冷冷的声音。
把温柔吓了一跳。
二阶厅指着温柔的电脑屏幕,又问了一遍。
“这个纪录片,我怎么没有看到过?”
“这个纪录片叫做《第三极》是我们放在国内播的,目前没有放到国际上面去。”
温柔解释道。
二阶厅呢喃一声。
“《第三极》?只在华国播放》这个在那里可以看啊?”
“目前才播出第一集呢,你想看最新的话,你可以等到本周六,到时候有第二集。”
温柔解释了一句。
二阶厅点了点头,又默不作声的离开了。
温柔狐疑的看着二阶厅不知道他葫芦里买的什么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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