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琛却一脸好奇的回头望了睛道场中央的两人,随即好奇地仰起头一脸不解的望着华洪,开口追问道:"洪爷爷,那大姐姐和我爹是怎么了?是爹欺负她了吗?不然她怎么哭了?"</p>
"不是、不是、都不是,少爷不要胡乱猜测,这是大人的问题,可复杂了,琛少爷您还小,等你长大了自然就会明白了...走吧,练了这么一几个时辰,少爷你了累了吧?午膳的时辰也快到了,少爷赶紧去洗个澡然后用膳..."</p>
说罢,他便拉起他的小手。</p>
"我不累。"殷琛说道,但学是随着他一道往前走去...一高一矮、一老一少两个身影渐行渐远。</p>
一个豆蔻年华的少女如此苦苦的哀求,那张甚是秀丽的脸孔在暗自垂泪,那双剪水般的双眸尽是情意切切...</p>
这般的楚楚可怜,这般的殷殷切切、柔情似水,试问有哪个男人不心动,就算是百炼刚,在那泪水的攻势之下,也能化为绕指柔...</p>
华沁潼无声的抽泣着,她等,等候着跟前这个男人给自己一句话。</p>
然而这个男人却铁石心肠,但见他缓缓的往后一退,不动声色的拉开了与她之间的距离,随即,头顶上方传来甚是冷漠的口吻:"我不需要侍房奴婢,你要执意如此,便回乡下去罢,殷家庄留你不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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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语间,男人那一身的凛然让华沁潼的身子不由得缩了缩...</p>
说罢,那男人缓缓的转身,背着她绝然离去,在这男人冷漠的对待之下,只让她觉得自己甚为渺小。</p>
她对这个男人是又敬又怕,又爱又惧,这男人冷得让人不敢恣意亲近,此刻她却是不敢再上前纠缠。只是默默地望着他的背影,泪水纵横交错着...</p>
她不停地哭着,哭自己的命,也哭这个男人的无情、狠心...</p>
一清早的就被爹拉去道场,来不及向娘亲请安。殷琛心中记挂着娘亲以及娘亲肚子里那未出生的小娃儿,他匆匆洗过之后,带着一身的清爽匆匆往他爹娘的寝室走去。</p>
走时房中,第一眼看到的便是他娘亲倚在窗台处打着盹,手中还拿着一只巴掌大的虎头小鞋...显然娘是给娃儿做鞋,可做着做着,又睡过去了...</p>
他不以为意的快步走上前,推了推宁静君的手,望着他娘那好看的脸孔,细声说道:"娘,快要吃饭了,娘别再睡了..."</p>
"琛儿..."宁静君睁开那迷糊的双眸,轻唤了他一声,随即伸手掩着口鼻,极优雅地打了一个长长的呵欠...</p>
她也没想睡,只想赶紧将给孩子准备的虎头鞋给做好,可做着做着,又不知不觉地打了个盹,竟又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了...</p>
她还打算给肚子里的孩子准备几套小衣裳呢,照这情形下去,不知到何年何月方将东西赶出来。</p>
迷迷糊糊间,宁静君伸手扫了一下趴在她怀中的孩子的后脑勺一下,却摸到了一手的湿气,这一下子,她便完全清醒了,她眯起双眸,不甚满意的望着殷琛,说道:"琛儿,你洗了头怎么不将头发给擦干净?娘不是跟你说过多次了,这样长久下去会落下风湿病的。"</p>
娘亲这眯起眼睛的模样越来越像他爹了,殷琛不由得吐吐舌头,撒娇地说道:"琛儿是太想念娘肚子里的娃儿了,所以一从浴盆里出来,就迫不及待的赶过来跟娃儿说说话。"</p>
说罢,他俯下头,对着她隆起的腹部,细声地说着:"小娃儿,你可睡醒了,在娘的肚子里呆得可闷了吧?忍忍吧,爹说了,到秋天叶子黄的时候,你就能出来了,到时候哥哥带着你到处玩去...还教你抓蛐蛐..."</p>
他无比天真的话语,逗得宁静君不由得扬起嘴角。</p>
她冲着不远处的丫头招了招手,那丫头会过意来,拿着一条干爽的毛巾走过来,宁静君伸手接了过来,一下一下地给怀中的孩子擦着发上的水气,没一会功夫,她手中的原来干爽的毛巾已经湿透了。</p>
她那含笑的神色,以及指间的轻柔充满了慈爱,让一旁的丫头都看呆了,她从来不曾过来一个大腹便便、妊娠中的女人,竟能如此的动人...(未完待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