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老,依下官看,那袁文殊这次回京后,行为举止颇为大胆,甚至可说是肆无忌惮,下官觉得这里必有文章。”叶奇道
“哦?你说的倒也有理,那袁三郎此次回京,行事确实与以往不同,这之前他虽然行事大胆,但都颇有章法。”
“自从上次三字令之后,他就一改之前的行事风格,从他在西南办的那几件事情来看,也是出格得很。”韩章道
“阁老明见,所以下官认为,我们此时一动不如一静,不管那袁文殊是个什么算计,只要我们不动,那他就一定会露出马脚。”叶奇道
“嗯,老夫考虑考虑,你们都先回去吧,叶奇留下。”韩章道
其他人一听就知道,这是阁老和叶尚书有话要说,于是都起身告辞了,等所有人都走后。
韩章道:“你刚才是不是有什么话没说啊?”
“阁老英明,刚才人多口杂,下官怕有什么意外,所以就没有说出来。”叶奇道
“那你说说看”韩章道
“阁老,那袁文殊自从三字令后,这官家对他的态度,处处透露着诡异,就拿上次钱劲松的事情来说。”
“这种事情可是有先例的,当年河北可是发生过的,可官家就是答应了袁文殊,放了那钱劲松一马。”
“所以下官猜测,这其中一定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变故在内,所以下官刚才,才会出不要轻举妄动的主意。”叶奇道
“哈哈,你能想到这一步,老夫也就可以放心了,不错,真不错。”韩章笑道
“阁老,您谬赞了,您可是猜到了什么?”叶奇道
“咱们这位官家啊,是个善用权谋之术的人,但是这官家,从来就用不好阳谋。”
“依老夫看,官家怕是要失望了,他的算计没机会成功的,你能看出这一步,老夫很满意,今天这里也没有别人,也就不要装了,这官家的算计,你难道真的没看出来吗?”韩章道
“阁老,这您法眼如焗啊,下官确实有了一些猜测,不过实在是有些匪夷所思,所以下官不敢说啊。”叶奇道
“没什么不好说的,无非就是以后罢了。”韩章道
“阁老,您既然都猜到了,那您刚才这是?”叶奇道
“哼,我刚才要不这么说,能让你说实话吗?”韩章道
“额,阁老,我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啊。”叶奇尴尬道
“行了,老夫没有怪你的意思,你要明白,老夫早晚是要退下去的,那礼部张兴宗一直把持着。”
“所以你没机会做首辅的,当然了,他也没机会,谁让他女婿,是西北的武将呢?”
“咱们江南现在不比从前了,老夫退下来后,也就只有你有机会入阁,在眼下这个关键时期,你可千万不要牵扯进去,要不然可就前功尽弃了。”韩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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