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会吗？”

怀斯曼苦着脸：“太难了，我不懂，请哥教我。”

“好吧。”

曾凡突然拉着怀斯曼走到三十几岁的女主裁判身边：“主裁判，您结婚了吗？”

女主裁判点头：“结了啊！”

曾凡又问：“你出过轨吗？”

女主裁判双眼皮眨了眨：“没有啊！”

曾凡拉着怀斯曼回到比赛区：“学会了吗？我问她结婚了吗？她那句是真话，神色正常，我问她出轨了吗？你注意到了没有，她的双眼皮都不由自主眨了眨，说明她说得是假话…”

怀斯曼：“噢…我学会了…”

曾凡运球…

怀斯曼主动问道：“哥，你往哪边突破？”

曾凡指了指怀斯曼的左边：“你的左边。”然后眨了眨眼睛。

怀斯曼大喜，心道：“哥说得是假话，一定突右边。”

曾凡沉肩，变腰，双腿再次发力。

“嗖…”

从怀斯曼左边飞掠而过，而怀斯曼扑向右边，又去拦了一个大寂寞。

曾凡三步上篮。

轻松打进。

“哇…”

曾凡回头看见，只见怀斯曼一屁股坐在地板上，双手揉着眼睛，大哭不止，双腿还蹬啊蹬的…

“哥…你骗我，你教得…一点都不对…”

曾凡上前：“怀宝宝…你要好好学啊，哥教你，你不能在对付哥的时候按哥教得做啊…你只能用来对付别人…”

怀斯曼慢慢止住哭声，曾凡扶他站起，柔声安慰道：“你现在好好学，以后用来对付别人，知道了吗？”

怀斯曼像懂事的孩子点了点头：“嗯，我知道了，只是哥，我怎么才能赢你啊…”

曾凡哭笑不得：“这样啊，我问你，学习上，学生比得过老师吗？”

怀斯曼摇头：“当然比不过啊。”

曾凡：“那，我教你，是不是你的老师啊。”

怀斯曼重重点了点头：“当然是了。”

曾凡拍了拍怀斯曼的脑袋：“那不就得了，学生打得过老师吗？”

怀斯曼：“嗯嗯嗯，老师我明白了…”

曾凡：“怀宝宝真棒，等比赛结束了，我给你买棒棒糖吃，草莓味的。”

怀斯曼停下哭泣，鼻子里突然涌出一个大泡泡：“真的吗？”

曾凡：“当然，小宝宝要注意卫生，先擦干净鼻涕呦，否则哥哥就不买了…”

蒲扇般手掌一抹鼻子，那鼻涕就像泥瓦匠抹石灰一样，鼻涕抹了半张脸，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怀斯曼举起擦过鼻涕的手：“哥，你买不买？”

曾凡：“买，买，买，一定买，先离我远点…”

主裁判走入场内：“你们还打不打球了？”

怀斯曼的手在球裤上擦了擦：“不打了，我们要去买棒棒糖…”

主裁判：“你确定，你现在认输吗？”

怀斯曼看向曾凡：“哥，主裁判叫我认输，我认不认啊。”

曾凡：“认吧认吧，早认早吃草莓味棒棒糖。”

怀斯曼举手：“我认输喽，我认输喽，有棒棒糖吃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