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答应了要服侍于我,这么快就忘了?”
“你......”
听见袁旭东取笑自己,张好好不禁羞恼道:
“那你想要我怎么服侍你啊?我给你唱一首歌谣可好,就听雁声如何?”
“不好,我现在还不想听歌!”
说着,袁旭东伸手一扯,将张好好从怀里拉起,不安分的大手在她的一片凝脂白玉上来回游走,他轻轻咬着张好好的小耳垂,吐气说道:
“好好,难不成你还没有服侍过男人?”
“公子,别......”
被袁旭东肆无忌惮地拥在怀里,张好好不禁娇躯微颤,她双手用力推搡着袁旭东的胸膛,哀声求饶道:
“公子,好好是清倌人,还请公子放过好好,别......唔唔!”
袁旭东低头吻住张好好的娇唇,不让她说出抗拒的话来,她在教坊司里待了这么多年,每天迎来送往的又都是些达官贵人,袁旭东才不信她至今还是什么清倌人。
他一边吻着张好好,一边解开腰带,拉开身上绣着金丝银线的锦衣后,又拉开里头衬着的白色单衣,露出肌理分明的胸膛来,张好好的双手正推搡着他的胸膛,一触及他温热的肌肤,不禁一顿,脸上更是红彤彤的,尤为诱人,袁旭东的大手用力一扯就将张好好抱了起来,起身走向身后的粉红色床榻,享誉东京的花魁张好好,袁旭东今日便要尝尝她是何滋味,和一般的庸脂俗粉相比较,又有何不同?
“萧公子,别,还请放过好好,好好是清倌人!”
“乖一点,我会好好恩宠你的!”
“别......”
......
张好好的闺房外,听着闺房里自家小姐的凄惨声,丫鬟小雨和小梅急得就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团团转,可门口被凶神恶煞的萧炎和萧厉堵着,她们两个小丫鬟完全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只见小雨急得直抹眼泪道:
“小梅,怎么办啊,那个坏人在里面欺负小姐!”
“怎么办,怎么办,我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啊!”
说罢,小梅灵机一动,突然想起池衙内来,她看向小雨急道:
“小雨,你守在这儿,我去找池衙内过来帮忙!”
“好,那你要快点啊!”
“嗯,知道了!”
......
与此同时,高府正堂之内,高鹄的面目有些狰狞,他双眼发红,满脸怒火,自从袁旭东拆穿了欧阳旭的底细后,他就派人去了钱塘县调查了一番欧阳旭的背景,果不其然,和袁旭东说的那些情况八九不离十,欧阳旭就是一个恩将仇报,趋炎附势,寡廉鲜耻,丝毫没有读书人的气节的卑鄙小人,就和萧钦言那样的后党佞臣一样,假借鬼神之说向官家献媚,以此来换取自己的进身之阶,他高家的颜面算是被欧阳旭给丢尽了!
心里怒极,看着站在自己跟前的欧阳旭,高鹄“啪”的一个耳光狠狠地打在了欧阳旭的脸上,欧阳旭连忙跪地道:
“岳父息怒!”
“你别叫我岳父,我没有你这样的女婿!”
看着盛怒的高鹄,欧阳旭羊装委屈道:
“当时官家有意,小婿哪敢二言?向来探花榜眼授九品大理评事,我这着作左郎是正八品,小婿全是为了迎娶慧娘的面子!”
看着惺惺作态的欧阳旭,高鹄怒不可遏道:
“你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在钱塘都干了些什么你自己清楚,我高家高攀不起像你这样借鬼神晋身的能臣,你和慧儿的婚事就此作罢,识相的话,等三个月之后,找个理由让媒人主动上门取消婚约,否则,我要是听到一丁点关于慧儿的非议,我......”
说到这里,武将出身的高鹄直接转身抽出桉上陈列的锋利宝剑,他将刀刃架到欧阳旭的脖子上威胁道:
“滚!”
“岳父大人息怒,小婿先告退了!”
见高鹄连祖传的宝剑都拔了出来,欧阳旭只能暂时退去,不过,他并不打算就此放弃,虽然高家是名门贵族,但是也并不是没有什么缺点,他和高慧的婚事是经过宫里的娘娘同意的,官家和朝堂上的文武百官们也全都知道,只要他不主动退婚,他估计高家碍于颜面也不会选择退婚,而高家又只有高慧这么一个独生的女儿,只要他和高慧把生米煮成了熟饭,那高观察就不得不全力地支持他了。
离开高家以后,欧阳旭回到了自己的小院,这时,杜长风也已经听闻了他陛见授官时借鬼神晋身之事,便来到了欧阳旭的府上,杜家在东京还算是有点实力,欧阳旭自然不愿失去像杜长风这样脑子有点蠢的同窗好友,他便将事情的责任全部都推给了赵盼儿,高慧,还有在她们俩身后的袁旭东和高观察的身上,他看向杜长风满脸悲戚地道:
“杜兄,事情大抵便是如此,盼儿和那高家娘子都逼我,可我又不能同时迎娶她们为正妻,只能想了这个法子先暂时避出东京去!”
“原来如此,欧阳兄,真是难为你了啊!”
“没事,盼儿于我有恩,只要是为了她,我就在所不惜!”
欧阳旭看向杜长风继续道:
“杜兄,我想知道,如果我做了这个宫观官,是不当真就一辈子在朝里抬不起头了?”
“唉,差不多便是如此!”
看了欧阳旭一眼,杜长风叹息道:
“那些个清流大臣啊,最恨的就是迎合圣上,最恨修道封禅,你呢,偏偏又是正牌子的一甲进士,uu看书这对于他们来说就是背叛,这就是自毁前途啊,这就是甘与萧钦言这样的后党为伍的佞臣,你这青云路只怕是已经毁了一半了!”
“唉,都是因为我对不起盼儿,是我负了她三年的深情和一纸婚书,不过,我已经拿我的大好仕途相抵了,我们也总算是两不相欠了吧!”
说到这里,欧阳旭看向杜长风相求道:
“杜兄,明日我便要赶去西京赴任了,你不必来相送,只是这京中尚有薄产微宅,还有一名老仆,这一切还请杜兄代为照顾!”
“欧阳兄,你不必说这么见外的话,你放心,不论宦海如何沉浮,我都拿你当兄弟,死生契阔,与子成说!”
“好兄弟,有你这么一位生死兄弟,欧阳旭此生足矣,死生契阔,与子成说!”
......
就在欧阳旭和杜长风“惺惺相惜”之时,几条街以外的双喜楼,张好好的闺房里,袁旭东正头疼得厉害。
偌大的床榻上,一片狼藉,袁旭东汗湿的身躯落于一旁,颇有些心疼地抚弄着张好好那凝脂白玉般的娇躯,轻声地安慰着还在委屈哭泣的花魁娘子,他虽然有点自责自个儿的粗鲁和暴行,但却一点也不后悔,花魁便是花魁,这尝起味道来,又岂是一般的庸脂俗粉可以相比的?
他没想到张好好竟真的是清倌人,这真是他始料未及的,不过也正因如此,他现在的心情很好,看着委屈哭泣,楚楚可怜的张好好,袁旭东不禁将她搂入怀里温柔道:
“好了,别哭了,我会对你负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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