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袁旭东搂在怀里,银瓶害羞脸红道:
“萧公子,你告诉银瓶好不好?”
见袁旭东抱着银瓶嬉戏,宋引章忍不住轻啐一口,小脸蛋红扑扑的,刚欲转身离开,身后响起袁旭东的声音道:
“等一下,引章,你过来,我跟你商量一下脱籍的事!”
听到袁旭东这样说,稍微犹豫了一下,宋引章还是转身走到他身边,微微福了一下身子后,强忍着羞涩细声道:
“萧公子,引章......啊!”
不等宋引章把话说完,袁旭东一把揽过她的细腰,把她抱在怀里嬉笑道:
“那个郑青田说,要你今儿个服侍我,你愿意吗?”
“啊?”
没想到袁旭东会跟自己说这样的事情,宋引章大羞,面红耳赤,艰难道:
“萧公子,引章,引章还没有准备好,你能不能再......”
“你要准备什么?”
看着面红耳赤的宋引章,袁旭东越发喜欢,如果说赵盼儿是坚强型的女孩子,那么宋引章就是软软糯糯的典范,既能激起男人用心呵护她,又能让男人化身为野兽,只想遵循最原始的冲动本能,想到这,袁旭东右手抚着宋引章吹弹可破的脸蛋和白皙娇嫩的脖颈戏谑道:
“等我们欢好后,我就借机向郑青田求个人情,让他帮你脱籍可好?”
被袁旭东抚摸着脸蛋和脖颈,宋引章强忍羞涩,抬头看向他疑惑道:
“乐营的事不是许知州说了算吗?”
“怎么,怕我骗你啊?”
“没有,引章相信萧公子!”
看着有些患得患失的宋引章,袁旭东直接安抚她道:
“好了,不管你相不相信我,三天之内,我一定帮你脱籍可好?”
得到袁旭东的确切保证,宋引章喜出望外,满脸高兴道:
“好,谢谢萧公子!”
“大恩不言谢,你准备怎么谢谢我啊?”
“我......”
看着羞羞答答的宋引章,还不等袁旭东开口,旁边的银瓶笑道:
“我们家小姐身无长物,也只能以身相许了,只要萧公子愿意救我们家小姐,我们家小姐说了,你让她做什么她都愿意!”
“银瓶!”
听到银瓶取笑自己,宋引章大羞,使劲瞪了她一眼嗔怪道:
“你再胡说,我就把你卖掉!”
“好啊!”
看着依偎在自己左右怀里的宋引章和银瓶,袁旭东嬉笑道:
“引章,你把银瓶卖给我吧,我帮你好好教训教训她!”
“不要!”
还不等宋引章开口,银瓶便看向她可怜兮兮地求饶道:
“小姐,银瓶知道错了,你就饶了银瓶吧!”
“你又知道错哪了?”
看着聪明伶俐的小丫头,袁旭东抱着她的腰肢,忍不住在她的脸蛋上亲了一下笑道:
“说了让你照顾我两天,结果你转头就跑了回来,还敢背地里说我坏话,还敢撒谎,你说,我是不是应该狠狠地惩罚你?”
说着,袁旭东又看向宋引章狠狠地教训道:
“还有你,竟敢帮着银瓶丫头撒谎骗人,你说,我是不是也应该狠狠地惩罚你?”
说罢,见宋引章和银瓶都低着脑袋不说话,一副低眉顺眼的小媳妇模样,袁旭东蠢蠢欲动,中午喝了不少美酒,吃了不少佳肴,现在酒足饭饱,美人在怀,他便起了小心思,古人云秀色可餐,他想尝尝秀色到底是不是真的可餐,又或者好吃否?
想干就干,袁旭东倏地一下起身放下帷幕,见他这样,宋引章和银瓶俱是面色嫣红,宛如二月里的桃花般盛开,端是美艳绝伦,放下帷幕以后,隐隐约约之间,只见袁旭东抱着宋引章倒在了大红色的鸳鸯棉被里,银瓶丫头就躺在一旁等着雨露恩泽,有道是鸳鸯被里成双对,金风玉露喜相逢,便胜却了人间无数,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
与此同时,就在袁旭东趁着酒兴好好照顾娇弱无力的宋引章和银瓶丫头之时,在赵氏茶坊,晌午过后,赵盼儿下了床,准备了一些拜神仙用的祭品,因为袁旭东和欧阳旭的缘故,她想去掌管天下姻缘之事的月老祠拜拜,向月老倾诉一下心中的苦闷和委屈!
走在路上,看见街头巷尾都贴满了通缉顾千帆和老贾的海捕文书,赵盼儿不由地眉头微皱,海捕文书是钱塘县令郑青田所发,说顾千帆和老贾是杨家杀人纵火桉的海盗头领,赏金两百贯铜钱,三娘杀猪两年才攒下一贯的铜钱,花这么多钱通缉皇城司的人,看来在杨家杀人纵火的那些黑衣人就是钱塘县令郑青田所派,暗杀一位正六品的运判,在这背后又有着什么样的利益?
抛开这些,赵盼儿挎着祭祀品继续赶往月老祠,对她来说,无论是皇城司的顾千帆,老贾,还是钱塘的县令郑青田,都是她惹不起的大人物,何况,她现在为情所困,更是不想,不愿,也不能多管闲事,想来那个登徒子应该会帮帮他哥哥吧?
走进庙里,偌大的月老祠有些破败,也没什么善男信女来求姻缘,赵盼儿倒是十分的虔诚,还没走进正堂,便在外边开始虔诚祈祷起来,直至走进正堂里,她放下祭祀用品,跪在月老神像前的蒲团上,双手合十,闭着眼睛虔诚念道:
“神仙在上,还请保佑小女子赵盼儿能够顺利尽快赶到东京,uu看书小女子原喜欢欧阳旭,可最近又有些喜欢上了别人,他是一个大坏人,小女子觉得有些害怕,还请神仙多指点一下小女子,我不贪图什么进士娘子的名分,也不奢望做什么萧丞相家的儿媳妇,只求两情相悦,白头始终......”
“不贪图进士娘子的名分,也不奢望做萧丞相家的儿媳!”
“啊!”
突然听见有人说话,赵盼儿吓了一大跳,整个人向后跌坐在了地上,抬头傻看着从神像供桌的旧帷幕下面钻了出来的顾千帆和老贾,两人都穿着渔民的衣服,身上还有伤口,蓬头垢面的样子,好不狼狈!
顾千帆和老贾躲在神像供桌的旧帷幕下面听了许久,见只有赵盼儿一人,两人便从神像供桌的旧帷幕下面钻了出来,顾千帆更是一边吃着赵盼儿为月老准备的贡品,一边取笑她道:
“赵盼儿,既然做过歌姬,你还敢想这些有的没的,又有哪个士大夫真敢娶你?”
“你......”
看见顾千帆和老贾,想到自己之前说的那些心里话都被他们听了去,赵盼儿顿时又羞又气道:
“你,你们偷听人家说话?”
“哎,话可不是这么说的!”
看着跌坐在地上的赵盼儿,顾千帆又从神像的供桌上拿了一块果子吃笑道:
“我和老贾被人通缉,就躲在了这间月老祠里,是你自己主动上门,然后说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事情,可不是我们要偷听,对了,我哪个傻弟弟呢?”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