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风烈老兄,底下那人,真是你爷爷不成?”长生圣地的那名中年文士心里乐开了花,语言讥讽的,巴不得季天骂的更难听些。
“那是你爷爷!”风烈已经气疯了,被人一而再的羞辱,任是以他几百年的涵养,也已经口不择言,怒火先是朝着奚落自己的中年文士身上发去。
“风烈老儿,小心祸从口出!”中年文士铁青张脸,语气阴沉,明明是人家在骂你,在狠狠的羞辱的,为何把怒火朝我身上发。
难道人家还真是你爷爷?
贱奴就是贱奴,还是个野种,中文文士这般想道。
“难不成你还要为了你爷爷与老夫作对?”风烈展开了凌厉的反击。
这话语,如响亮的钟声,没有丝毫的掩盖,甚至于,风烈为的,就是先将这个烦人的中年文士给搞臭了。
反正老夫已经要气死了,先气死这条恶狗也不错,风烈的心里还是存了一点理智的。
“我的天,长生圣地那名族老的爷爷来了。”
“这辈分得多高啊,长生圣地的族老都要叫爷爷?”
“长生圣地的人,还不快去认爷爷?”
万千修士乱成了一团,各种猜测在人群中蔓延,其实他们也不傻,自然知道不是这么回事,但,如此打击圣地,落井下石的乐事,岂能不做?
人多口杂,就算是圣地,也不能将我们如何吧!
“天大的秘闻,天大的秘闻啊。”人群的中间,有一中年修士,身披碧色道袍,风骚无比的掏出大笔,在一张羊皮裘上勾勾画画,不时,洋洋洒洒的几十字已然新鲜出炉。
“据老夫多方打探,不惜以身做饵,潜伏险境多年,最后更得风族风烈亲口叙述,终于解开了长生圣地第八十九族老,长生景的身世之谜。
“此人,实乃一山野村夫的种,其爷爷唤作季天。”
碧色道袍的中年修士津津有味的念着羊皮裘纸上的话语,最后,笔杆转动,猥琐一笑,在这羊皮裘纸的右下方署上了百晓生的名号。
百晓生,这是西凉地域的名人,号称上知一万年,下通一万年,天下就没有他不知道的东西。
不过这位名人的日子过得可是凄惨无比,常常被莫名的实力围追堵截,有的时候,更是被那些超然势力追杀的如同一条丧家之犬,只能提着裤裆跑路。
而这一切,都是有原因的。
此人喜欢收罗各种秘闻,有时兴趣一来,更是喜欢调查别人的祖宗十八辈,而后通过不知名的人士将调查出来的消失传播出去。
调查祖宗十八辈,这让人怎能不怒?
如果真实还好,可是,那些一张张纸上叙述的东西完全就是暗自揣测啊,明明人家是正统的宗族血脉,到了他笔下,就变成了血脉不良。
简而言之,就是杂交出来的,比如,天空上头的那位中年文士---长生景。
不出所料的话,在过几日时间,人们就会知道他的新名字了----季景!
“风烈老儿,你风族是跟我长生圣地开战吗?”长生景暴跳如雷,如果他知道下面还隐藏着个百晓生,恐怕就不止这幅模样了。
“开战就开战!”风烈的脾气其实还是挺好的,但现在这个节骨眼却火爆异常,青筋暴起,连连扇飞那几个上前劝解的风族子弟,怒喝道:“那个叫什么景的小畜生,来啊,为了你爷爷跟老夫来开战啊!”
“啊!”
长生景怒发冲冠,鼻子呼出两道粗气,如一尊发疯的老牛,全身真元咕咚咕咚的响动,嗷嗷叫着就要上去与风烈决一死战。
分明是自己奚落别人,却被人反过来将了一军,惹的无数人笑话,他怎能心甘。
“长生圣地的儿郎们,随老夫杀光这群贱奴!”长生景鼓着腮帮子大吼,反正已经到这步田地了,隐藏在心里的话也不怕曝光了。
你风烈做了十五,难不成我就不能做初一吗?
长生圣地剩余的那群人相互对视一眼,尴尬不已,风族是贱奴,这是他们共同的心声,但是,这打群架的理由也太不好了点吧。
难道咱们真要为了族老的爷爷而战吗?
长生圣地的人一动,风族的人,呼的一声,围拢至风烈的旁边,各种压箱底的法宝都掏了出来。
这次他们是动真火了,居然敢称呼风族为贱奴,这天下没谁救得了长生圣地了,就算底下那个爷爷来了都得死,风族之人目光阴森,像是在看一群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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