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一张纸卡，是咨询用的自联画：一个男人骑乘鹅，在空中飞翔。问他有何感，他说，他觉得自己是鹅。

“是快乐的鹅吗？”

“我是的。”

一驯服、羽毛美丽、翅高飞的快乐鹅。

人们是拨开水面，贴近已隔阂的童年来为人师。他不是，他就住在水里，他像个孩子般贴近孩子。

在学校，老师说发言要举手，说按照步骤画图，还说午餐时间不许说话，碗底要干净不浪费。

“像个大人一样来生吧！”老师说。言传身教，当他下这个身份时，头发剪了，衣服也干净了，冷笑话少了。他变得慢条斯，早睡早，大声招呼。

有时不小心露出“尾巴”，笑得像个孩子。小朋友早就，他是老师也是孩子。他们喜爱他，喜爱他在育课时玩在一的番亲切，喜爱他逗趣讲述的模样，也喜爱他说话的亲和语气。

多年来，他称自己是个坏孩子。作业没一准时交，爱说话，爱作怪，罚写、挨打是便饭。

“欠的罚写到换老师时交不出来！”他说。小朋友哈哈大笑，尤是调皮的。

实他一点也不坏，心地善良得。他小朋友的苦，所以更能恤他们。安地陪着他们度过这段童年，就是牵引他的方。

像个孩子，他让人担心，让恋人伤心。真实世界里，是短课，无法顺成为职教师。

成千上万个悲伤等待失业与转行的储备教师们，在这年轻岁月里彷徨无奈。

还是学生时，他可以梦。幻自己成为一个风度翩翩的大艺术，幻自己的作能深深感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