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泰诨道:“好了,你们别吵,让本官先审审人犯。”一敲惊堂木,“堂下何人,姓氏名谁?”
布丁细观那名人犯,见这人满脸疤痕,似是遭人故意割面毁容,已有些年头了,疤痕结痂处发黑,几乎找不出一寸完整的脸皮。右眼珠外鼓,翻着眼白,似是瞎眼,另一只眼闪着精光,看上去像是个练家子。
刀疤脸声音嘶哑,低头答道:“我没有名字,周围的人都叫我疤子脸。”
“这么说,你脸上的伤痕,是小时候划的。”
“我从小爱打架,有一次打输了,被人在脸上划了三刀。后来,再打输了,人家就又划,直到现在这样子。”
“你每次打输了,都给划吗?”
“是的。”
“你是和谁打的,是同一个人吗?”
“是的。”
“那个人是谁,可在本城中?”
“不在。”
“他叫什么?”
“他叫什么不重要,与本案无关。”
“本官说无关才无关,我问你,你须如实回答。”
“好吧,那个人名字叫什么我也不知道,他已经死了。”
“是你杀得?”
“不是。”这话出乎大家意料之外。接下来的话更出乎大家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