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师爷之言,似有弦外之音,师爷直说无妨,若我王家能帮上忙,绝不推辞——敢问可是军饷匮乏?”
“非也。”
“那缺粮草?”
“非也。”
“哦,那是缺人丁,我家尚有护院若干,可派去助阵。”
“呵呵,这些护院上阵厮杀,恐怕一个阵仗下来便逃个干净。”
“那你……”
“实不相瞒,晚生几日前便听说贵兄派一营骑兵正赶往我县,不知可有此事?”
“啊,这……”王庆远心下大惊,这等绝密的事衙门咋知道的,而家中知道此事的也就他和王鸿涛还有张洪韩青两大心腹。为防泄密,安排骑兵营暂驻扎在淄川,只等王鸿涛回来后,便开赴江边,掘出财宝,返回江西。不想,王鸿涛出了这一变故,财宝也不知所踪。骑兵营只好继续驻扎在淄川,等候消息。
戚佑才见王庆元低头沉思,知道布丁所言不虚,道:“王老爷,晚生一向认为,在我临淄境内,唯王老爷是最懂得大是大非之人。”
“此话怎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