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蛇一惊之下扣动了扳机,但那枪只打在汽车底座上,溅起一些火花。</p>
乘着他愣神的片刻功夫,可芹已经将那手枪夺下,指着毒蛇的脑袋:“不要乱动!举起手来!”</p>
“你……你是谁?!”毒蛇完全清醒了。</p>
可芹盯着前面默然不做声的“马丁”,想了想还是“卧”到“底”吧。</p>
“靠!你管老娘是谁?!”唾了毒蛇一口,另一只手使劲儿捏住了他的那个位置,痛得他哇哇大叫,“敢吃老娘豆腐。跟你说,管你真枪、假枪,到了老娘手里都只是鸟枪!”</p>
可芹最恨这种色迷迷的男人,不让他们断子绝孙就算便宜了他们!</p>
当初,她之所以被停职,就是因为用同样残忍的方法,迫害了一位现行的**幼女犯。后来才知道那个**犯是个不大不小的官员,于是乎,她被光荣地踢下岗了。</p>
老实说,她从没后悔做过那件事情,甚至还觉得自己做得太少了,不能给这个社会多除几个害人精!上级领导让她写份深刻的悔过书,她认认真真地写了四个字:“至死不悔!”然后拍拍**,溜之大吉。</p>
想起同车的还有一位是男性同胞,可芹总算对毒蛇停止了残忍的迫害。</p>
“喂!”可芹拍拍毒蛇渐渐青的脸,“其实,我都还没有特别用力吧。你叫得再大声也没有用哦。因为你的两个小弟早就被我打晕了哦。”</p>
扭头看看静静坐在前排一声不吭的阳风城,可芹忍不住问了一句:“喂,马丁?你刚才配合得很好。可是,这会儿危险解除了,你怎么还一动不动呢?怎么不跟我说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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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什么。”他梦游般的声音不自然地颤。这种时候流鼻血,实在是太丢脸,偏偏还血流不止。这个样子被她看到,说不定也会被她执行宫刑哦,还是逃远一点比较好。他颤巍巍地打开车门,却没注意到脚下是个不大不小的坑,脚踝一软,一个趔趄扑倒在地。</p>
可芹迅找了根绳子将毒蛇绑好。出来扶起阳风城,一看他的脸,吃了一惊,忙掏出湿手帕温柔地替他擦拭脸上的汗水、泥巴、还有那些可耻的血迹:“马丁,你真是太不小心了,摔了一跤竟然摔出那么多鼻血。还好没有破相。”她嘟着嘴,颇为怜惜地叹一声。</p>
在他听来,更像是绵绵的情话。</p>
阳风城暗暗感谢神明,这是自己一辈子跌得最妙的一跤,简直就是天时、地利、人和的完满结合。</p>
他深情地望着眼前的女人:“你经常那样对男人吗?”</p>
“什么意思?”可芹有些不明白。</p>
“就是有人想碰你的时候,你就那样……就是那样嘛。”面对一脸清纯的她,阳风城始终说不出那个词。</p>
“啊~,”可芹终于了解他想表达的意思,咧开大嘴一笑,做了个一抓一拧的动作,“也不是经常啦,只是偶尔。”</p>
阳风城深深叹口气,爱上这样的女人,一辈子的性福很可能就此断送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