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小草想起刚才蒂洛加在她身上的压力，又想起他说的那么多莫名其妙的话：“师父在来芙蕖派之前，见过我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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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柯：“没有。”</p>

鹿小草：“师父发下心魔大誓，我就信。”</p>

墨柯：“我没有心，只有元婴。”</p>

鹿小草：“……”</p>

“但我没有骗你。之所以收你为徒，只是觉得你的心魔若是能克服，将是灵物符的最好宿主。”墨柯换了个话题，问，“你和盟主之间，发生了什么？你为什么去森罗殿？”</p>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去，但我能确定这不是席木炀指使我做的。我和他没有关系。”鹿小草歪头，困惑：“不过，盟主好像认错了人？他说他见过我，可我从没有见过他。”</p>

墨柯摇头：“蒂洛不会认错人。”</p>

鹿小草：“可我不应该见过他。”</p>

就算她喝了失却之水，可小太阳和貔貅没喝啊。清云也有记忆。他们几个人将她忘记的事复述了一下，从来没有蒂洛的存在。</p>

墨柯像是在思考什么，沉默了一会儿，才缓缓说道：“你没见过，不代表过去的你没见过。或许是你忘了。”</p>

他没有给她更多解释的机会，站了起来，走到战局中，看着躺在地上的几人：“你们打够了吗？”</p>

几人打了一阵后，各自的灵气都消耗得差不多了，出招越来越迟缓。小青灵气耗尽，体力也快没了，现在几乎是用肉搏的方式，逮谁咬谁。孙孜看起来年迈，那不过是皮相，她的仙术修为是四人之中最高的，只有她是站着的。孙祈和剩下那两个从未见过的，法术显得很弱的样子，现在已经躺在地上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