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整以暇地咀嚼着花生：“我就算染指了清云，又怎样？”</p>

清婉被气得发抖：“你……”</p>

鹿小草跳下石狮精的背，上前一步，逼问：“你跟大师兄什么关系？”</p>

清婉退了一步，但又傲气地挺起胸膛：“我跟大师兄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门派里所有人都知道我和他是一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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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小草又问：“你们有婚约？”</p>

清婉：“没有婚约，但谁都知道以后他会娶我，继承父亲的衣钵！”</p>

鹿小草歪头，“谁知道？”她回头问清圆，“你知道吗？”</p>

清圆摇头。</p>

鹿小草问石狮精：“你知道吗？”</p>

石狮精配合地摇头：“嗷呜呜——”</p>

鹿小草轻笑一声，低头问泉水里的清云：“大师兄您自己如何看待这场婚约？”</p>

清云睁开眼，从冷泉中站起，看向清婉：“我和她没有婚约，只是普通的同门关系。”</p>

“大师兄……你……”清婉泫然欲泣。</p>

“嗯，就是这样。他跟你没关系，跟我也没关系。大师兄想喜欢谁，都是他的自由。你们不能因为他资质好，还将继承芙蕖派的功法和衣钵，就这样强买强卖……”</p>

“你说什么？什么叫强买强卖？！”清婉怒不可遏。</p>

鹿小草拍了拍清婉的肩，语重心长：“你还小，你应该出去游历一番。在整个仙界，还有无数优秀的人比大师兄更厉害，更帅。在你没见过他们之前，只听掌门夫人的话，就将自己拴死在大师兄这棵树上，不觉得可惜吗？”</p>

清婉震惊：“…………”</p>

鹿小草：“你看看，你已经几十岁的人了，见过几个男人？你见到的只有在山门里对你低声下气的同门而已？在他们之中，当然大师兄更优秀，但在外面呢？多少个国度的王孙贵胄也想踏入仙门，他们手下有田野，锦衣玉食，花掉上万灵石连眼睛都不眨一下。这么多优秀的人，你为什么要将眼光局限在小小的芙蕖派里呢？”</p>